这是座被埋在地下很长时间的教堂,或许人们已经忘记了它。
一个军人身穿黑色军服,胸前别着各式各样的军章,大多是一级铁十字勋章,可其中最闪亮的是那个蓝马克斯勋章。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实质感打破了这座教堂的宁静。
他把军帽脱下,面对着眼前陈旧的十字架和一个小型的耶稣受难雕像画着十字。
“愿和平赶快到来,阿门。”
这时一个士兵跑了过来:“巴鲁斯将军,这座实验室已经检查完毕,发现一个巨大的实验装置,但不知道其功能。”
“好的,下士,我知道了,那些投降的平民就让他们离开这里吧,这已经不属于他们了。”军官拿出铁盒打火机为桌上的蜡烛点上火,“上帝保佑。”
“另外,将军,法国残余势力已经向从敦刻尔克向英国逃窜。”
“我们即将胜利,希特勒万岁!”巴鲁斯将军突然热泪盈眶,这是他远大的理想。
旁边的下士似乎也被他一腔爱国热情所感动,示以纳粹通用的问候手势:“希特勒万岁!”
巴鲁斯被任命驻守在法国,他一直等待着德军凯旋归来的那一刻。
……1944年6月6日
这一天巴鲁斯被远处的爆炸声惊醒,他甚至连军服都没时间穿上,匆忙戴上军帽和一把鲁格P08便来到了指挥部。
“这是怎么回事,远征军呢?外面为什么在打仗?”巴鲁斯歇斯底里地叫道。
旁边的军官哑口无言,顿时失去了当年占领法国时的风采了。只有一个小小的下士跑了进来,他面带苦色,这不是什么好消息。
“今天早晨6点30分英法美三军盟军渡过英吉利海峡,分别从犹他,奥马哈,金滩,朱诺和剑滩登录前往诺曼底。”
巴鲁斯紧锁眉头,他已经感受到额头的汗水已经流到了自己的鼻尖上。“有多少军队。”
“大概有16万人,数以百计的坦克和无数的飞机。”
“这只是第一波进攻,隆美尔将军在哪里?”巴鲁斯问道。
“正在前线御敌,请求将军支援。”下士说道。
这样下去盟军的势力很快就会渗透到法国腹地,再不久就是德国。巴鲁斯绝不会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
“随我来,要动用秘密武器了。”巴鲁斯看向艾菲尔铁塔。
一个黑色的影子从天空中突然飞过。
巴鲁斯跟着年轻的下士走进铁塔的地下秘密通道,二楼……三楼……四楼。
巴鲁斯打开电梯门赶紧跑向那个装有高科技的房间,里面放置着一个笨重的机器,像是一台印刷机。
“对,就是这个,下士请协助我启动这个机器。”
……没有人回答。
“下士?”巴鲁斯扭头一看,一个阴暗的地方站着一个身高起码一米九的高个子白人,他身穿白色的军服,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警棍蔑视地看着自己。
他看样子是一个海军,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奸细?但从未见过他。
“你好。巴鲁斯将军,我的名字叫做尤利塞斯·K·瑞琪,一名美国战士,我知道你的儿子奎恩在一所关于神的学院里上学。”
“你们这群美国佬已经派间谍把我们调查得这么清楚了?”
“不是调查,我同时也是世界戮神总部的参谋长,现在是战争阶段,这种事情只能避而不谈。”
“国是国,家是家,瑞琪将军对不住了。”巴鲁斯举起鲁格手枪。
他只感觉一道强风扑面而来,再看自己的手枪已经被这家伙的警棍打得粉碎。
“现在可以让我们好好说话了吧。”瑞琪依然是一脸的绅士笑容。
“有什么可说的,你们赢得了战争,我们就会变成虫子任你们践踏,这就是物竞天择。”
瑞琪冷笑,他眼前的家伙只不过是个把战争当做自己生命筹码的可怜人。“能给我讲一下你胸前的这枚蓝马克斯橡叶勋章吗?它似乎早在1918年就已经废止了吧。”
“它是我作为普鲁士人唯一的象征了,美国人,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个民族与生俱来的尚武精神,普鲁士人的勇敢与才能足以让全世界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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