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进道:“五郎不要想多了,要不了几日你肯定会出去的。”
温小安睁大一双无辜的眼睛:“文进兄何出此言?”
常文进一挥手:“算了,说了你还是会装不懂。”
温小安叹息道:“文进兄不说也就罢了,不过在下还有个疑问,据说文进兄你们是长安江湖人士,怎么会去找咸宜观的麻烦呢?”
常文进漠然道:“可惜五郎有一手好刀法,却看不穿这世间的人情世故。”
温小安施礼道:“正是因为在下不明,才请教文进兄的,要不然我们一番厮杀,岂不是辜负了?”
常文进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主要是咸宜观门口有人赌博,我们老大不爽这事,让鱼炼师管理一下,不要让他们再搞这些了,但没想到会搞成这个局面。”温小安沉思片刻道:“是不是他们在观门前打牌掷色这些行为给你老大造成影响了?”
常文进道:“这些王八蛋跑到咸宜观门口赌博,搞得我们片区没有了生意,而且放水的也跟着过去,我们就没有抽成,现在倒好,站街的娘子们也跑到那边去了,这样下去,我们几个坊的弟兄还吃什么喝什么?”
温小安点头道:“本来江湖之事我也不太懂,但听文进兄这样一说,情况真的很糟糕。”
常文进愤愤道:“我们青龙组本来就策划着烧掉咸宜观的,但老大认为要先礼后兵,所以才派我去找炼师,想不到我连门都没有得进就被揍了,你说我输得下这口气么?”
常文进指着自己张开的嘴巴对温小安道:“你看看,牙齿都给我打掉了一颗,老子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这样下去还能在长安混下去么?”
温小安点头,觉得常文进说得对。
常文进又道:“五郎,我看你也是个道义之人,我也佩服你的功夫,所以今日我才跟你说这些,换着别人一进门我就直接搞死了。”
温小安叹息:“想不到这里面居然会有这么多复杂的缘故,不过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咸宜观呢?”
常文进伸手拍了拍温小安的肩膀:“五郎,这个我说了可不算,要听老大的意见。”
温小安道:“难道除了找你老大就没别的办法解决了?”
常文进点头:“其实老大也是炼师的信徒,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对咸宜观下手的,可恨的就是那帮老头子,我此番进来,他们肯定会逼着老大毁掉咸宜观,这才是你要担心的事情。”
温小安听到这里,眉毛皱了起来:“看来咸宜观的危险并没有过去,我呆在这里不是个办法。”
常文进道:“呆在这里的人都不是个办法,有谁愿意呆在这里?不过你放心,你阿爷当的是大官,他会疏通关系帮你出去的。”
温小安道:“即便真是你说的这样,但是如果我晚些放出去的话,炼师会不会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
常文进同情地望着他:“五郎,这个你我都没有办法了,这就要看你家炼师自己的命好不好了。”
温小安摇头:“不行,我必须要想办法出去把这事情处理了,要是炼师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
常文进漠然道:“为了一个姑子你这样干值得吗?我还听说你家里有三房妻妾,你死了她们怎么办?”
温小安想了想,他望着铁窗外的饱满明月,坚决地道:“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老大毁了咸宜观伤害鱼玄机,我一定不允许这世界上有人伤害到她一根毛发!绝不!”
常文进想了想:“你先不要着急,我倒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
温小安连忙回过头来,急切的问道:“文进兄你有什么办法且说来听听?”
常文进突然呵呵笑了起来:“其实我刚才那样说是骗你的,你放心,短时间咸宜观没有危险。”
温小安半天才回过神来:“那你又为什么要骗我?你我虽然交过手,但好歹也算是君子之交手,文进兄不至于怀恨在心吧?”
常文进道:“不要那么认真嘛,刚才我只是看你对鱼炼师那么着急,忍不住和你开玩笑而已。”
温小安有点郁怒:“有你这么开玩笑的么?眼前我们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有心思开玩笑,真是佩服你了。”
常文进道:“不要小气了,我实话跟你说,虽然我们青龙组想对付咸宜观,但是昨日打了这一架,我们反而不能轻易去对付咸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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