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鱼玄机都吓了一跳,半夜三更的突然来这么一声,无论是谁都会被吓得毛骨悚然。我将悬挂在墙壁上的长刀拨出鞘,然后几个箭步扑进院子里,听那声音好像是来自外面的街道,于是我开了院门准备出去看看,鱼玄机站在门口望着我,她轻声嘱咐让我多加小心。
我提着长刀钻出巷子的时候,发现街道上已经三三两两的站了人,这些人都衣衫单薄,想来都是刚从床上起来,我这么急匆匆地提刀赶出去,吓坏了不少的男女,他们甚至发出尖叫说杀人的过来了。
为了澄清这个误会,我只好厉声吼:“我是来自长安的武候,大家无须惊恐!”
那些人半信半疑地聚拢过来,我把怀里的文书给他们看,他们这才相信我不是杀人的贼子,我厉声吼问:“刚才是谁在喊杀人的?”
众人把人群中一个瘦老头子推了出来,那老头子好像吓得够呛,全身都在颤抖,我问他:“老人家无须惊恐,你且告诉我,是谁杀人?他现在哪里?”
那老头子颤颤巍巍地指着街道过去的一条巷子:“就是那地方,有人被杀死了!”
这时候有人举过火把走了过来,我对他表明了身份,然后把火把拿走,进入那条已经死了人的巷子里去,被杀的人是个胖子,他背扑在地,面前蔓延出一大团血水,我让身后的群众不要靠近,然后就举着火把仔细端详那具尸身,让我头皮发炸的是,死的人居然是胖子镇长!这事情可要坏了大事了!
其实我有点后悔这么早就表明自己的身份,如此一来我就等于是暴露了自己,这样就对鱼玄机不利,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也就看一步走一步了,谁叫自己的职业反应这样迅速呢?
镇长一死五台镇就群龙无首,如果不赶紧推选一个镇长出来,估计还得出事情,还有一点特别的重要,那就是这个案件可以让他接过去查,而我就用不着费这个心力了。
虽然我对破案也很感兴趣,但现在不是我感兴趣的时候,因为我还藏着一名朝廷的钦犯,如果被人知道的话我就会被杀头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温小安居然神奇地现身在人群中,发现我也在,他也很是惊讶:“怎么兄台也在这里?”
既然他在这里出现,那这事情还得找他商量一下,我把我的顾虑跟他说了一下,温小安也觉得我说得很是,眼下调查案件固然重要,但选举新的镇长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温小安命令原镇长的手下去通知五台镇的名流乡绅来开选举会,然后他对我道:“兄台,人既然已经死了,干脆就把他化了得了,何必再埋进土里折腾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温小安有点不对劲,首先他出现得不是时候。因为那老头子喊杀人开始一直到我发现他,这段时间他是不可能直接从逆旅客栈过来的,唯一的解释就是那杀人贼子在犯案的时候,温小安也在场,这就是说他有作案的可能。
于是我威慑他,问他为什么半夜三更跑这里来?温小安很惊讶地道:“我睡不着啊兄台!你还不是没有睡着!”
他这话反驳得我根本无法还击,于是就对他点点头,不再跟他罗嗦。
胖子镇长的致命伤是在胸前,他胸前被利器穿透,杀他的人肯定已是恨之入骨,所以一贯到底,将他杀了一个对穿。
从伤口来看,那锋利的利器应该就是长剑,因为只有长剑才能使出这样可怕的力量,而且这把宝剑还是名剑,因为它刺出来的伤口是这样的完美,致命伤口非常平滑,虽然一直在涌血,但掩饰不住那刺痕的完美,江湖中能够使出这样剑法的人不多。
从死者身体的柔软和温度来看,他死的时间就在那老头子喊之前不久,而且死者的表情并没有过度的惊悚,这就说明死者应该是认识杀手的。我正和温小安看得有劲,镇长的手下跑过来说,人都差不多聚齐了,就等着二位过去了。
我和温小安都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后来才知道他是要我们参加新镇长的选举,我们推辞不去,因为这是属于镇子的要务,我们一个外人去凑什么热闹?不去!
镇长的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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