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再推辞了。再者,说不定将来还需要依靠她的帮忙。
武则天一走,朱明阳便给李淳风打了一声招呼,准备去皇宫。感业寺离皇宫并不远,不一会儿,朱明阳就到了内城门口。城门口和以往一样几个士兵拿着长矛守着城门口的两边,这些士兵似乎比外城的士兵更加尽职,每个士兵的笔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该如何进去呢?”朱明阳在城门口的街道上来回跺着脚,时不时透过城门口向内城望去,要是皇帝这个时候能够自己出来该多好啊。
“是他?”朱明阳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因为他看到一个银铠将军在门口教导着守门的士兵,而那个银铠将军就是初到长安“请”朱明阳和翠翠吃饭的薛仁贵。既然是薛仁贵在训导守城士兵,那就好办了。
“哎呀,薛大哥又是你!”朱明阳堆了一脸的笑容迎上去。
“是你!你到底是谁?”薛仁贵蹙起了那对浓眉。那天,薛仁贵酒一醒便问了自己的所有亲戚,可是所有的亲戚皆说不认识朱明阳,薛仁贵左思不得其解。今天一见到朱明阳,薛仁贵便要询问朱明阳的身份。
“我是朱明阳啊?你忘了么,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朱明阳一把把手搭在薛仁贵的银铠之上,使劲了拍了一下。
“我薛家有你这样的亲戚么?你少来诓我。”薛仁贵甩开朱明阳的手。
“亲戚?我说过是你亲戚么?”朱明阳揣着明白装糊涂。
“对,好像你是没有说,那你为什么认识我,连我孩子都知道?”薛仁贵投去疑惑的目光。
“哎呀!薛兄啊,怪我怪我,怪我吃饭的时候没有给你说清楚。其实,我不是你亲戚,我并不认识你,只是父亲认识你,在家里挂了一幅画像,和你一模一样,父亲告诉我,你是他的恩人,那天在街上遇到你,见你和画像上人物一样,就情不自禁的打招呼了。”朱明阳转了转眼珠,使劲使谎言不被识破。
“是这样啊!敢问家父贵名号?”薛仁贵似乎并不是很相信。
“这个,家父名叫朱有才,很小的时候父亲便在边疆牺牲了。”朱明阳揉了揉眼睛装作很悲伤的样子。
“朱有才?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啊,还和我一起戍过边?那还有谁认识你父亲?”薛仁贵一头雾水,因为战场上经常为了保密都有几个名字。
“我知道还有个人一定认识家父,就是当今圣上。以前圣上还是太子的时间经常找家父习武。”朱明阳想了想说。
“一派胡言,你难道让圣上出来证明我和你父亲的关系?我看你一定是招摇撞骗之人。来人,把他拖下去打五十大板。”薛仁贵似乎开始怀疑朱明阳的身份。
“造孽啊!听父亲说薛仁贵是一代忠良,没想到是一个连自己战场上兄弟的后代也不放过之人。”朱明阳见状赶忙大声叫到,不一会儿周围就围满了过路的行人。
“你……好,我就带你去见圣上,假如你是说谎,即使我饶得了你,陛下也不放过你。”薛仁贵气急败坏的拉着朱明阳进了城门,守城的士兵见是薛仁贵拉的人,没有一个上前询问,就这样两个男子拉扯着向皇宫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