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呃?输了?!”萧何也是一阵茫然,只觉天旋地转。
“萧大人,你抓捕罪犯,我上阵杀敌,都是为朝廷办事。既然有人检举我,那一定要秉公执法,将我收监,方某绝无怨言。”林川神态自若,连一丝紧张都未显过。
“方大人言重了,那小子虽然检举你,但是一问细节漏洞百出,想来也是栽赃陷害。萧某此来纯属拜会,您的弟兄跟我们说得最多的,都是您带兵如子,一直教育他们要精忠报国,是绝对的忠臣。”
萧何诈唬失败,也是打开了自己的钱袋,加上刚才赢的几两碎银,特么都不够付的。
“萧大人明察秋毫,初学麻将已经打得这么好了,佩服佩服,这一把不算了。”林川大手一挥,萧何顿时面露感激,这是什么,恩同再造父母啊!
萧何抱拳还礼,“方大人海量啊!以后有什么用得上萧某的地方,可以随时开口。”
“既然萧大人如此说了,我想跟你打听一人。”林川打蛇顺棍上。
“小人初到土家堡时,幸得公孙堂先生抬爱,帮衬了我不少,我也尊称他一声大哥。但他身为关平之帐内幕僚,也被这奸细拖累,进了你们北镇抚司的诏狱。我敢用性命担保,公孙兄绝非卖国求荣之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按理说,北镇抚司的案子不能对外多言。”萧何也是明白人,来而不往非礼也。
“但方大人问了,我还是要给些面子的。公孙堂的案子已经快结了,正如方大人所说,他很干净,从未收过俸禄以外的赃钱,关平之也一直提防着他,每次和鞑靼密探见面都选在无人的花楼包间。不用多久,应该就会放出来了。”
“大人明察秋毫,真乃我辈楷模,来来来,这些大人收着。”林川说着将桌面的碎银全部装在了一起,推到了萧何面前。
“这是为何,无功不受禄啊!”萧何并不是不收钱财,只是当着一众手下的面,真就这么拿了,恐有闲话。
“萧大人公务繁忙,还花了这么多时间陪我们打牌玩耍,自然这是陪玩的费用。”林川说得理所当然,足足150两纹银,都够在得月楼叫六个妞玩通宵了,萧何陪玩的价码也是高得他自己都不好意思。
“不可不可。”萧何退让。
“收着收着。”林川硬塞。
“不行不行。”萧何继续推脱。
“笑纳笑纳。”林川亲自把钱袋挂在了萧何的腰间。
“方大人如此客气,那萧某也只好不客气了。您说的公孙之案,正好是兄弟我在处理。放心,案子我会加快进度,还你兄弟一个公道。”萧何的脸都笑成了一朵花。
“那就有劳萧大人费心了,往后闲暇之余,萧大人可随时来我这坐坐,交流牌技。”林川拱手拜谢。
“那是当然,这麻将可真是稀罕玩意,比什么牌九骰子好玩太多太多。”萧何已经彻底沉迷了。
“没事,萧大人喜欢,我就令人再做上一副,等大人回金陵时,带回家去,也可继续耍耍。”林川懂事的让人心疼。
“好!一言为定,那我就先走了。”萧何心满意足地告辞。
就这么的,林川初与锦衣卫打的交道算结束了,送了钱,给了面,行了礼,也交了朋友。如果阿瞒在此,也会对林川的手段叹为观止。
古往今来,牌桌都是最容易拉近关系的社交方式,正所谓牌品见人品,这就是一个四方的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