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裳自认为逃过一劫,拉起刚躺在树下的容易就走。
容易被容裳一系列的动作弄得一愣,他不明白,容裳这是在做什么,一边被容裳拉着走,一边问:“姐,你做什么?”
容裳头上冒出密密的细汗,说道:“我可能被发现了。”
“什么?”容易不解。
“哎呀,君无咎可能发现我了。”容裳甩开容易的手,站定了说。
“怎么可能,你又没跑到他面前晃悠,他怎么会知道你的存在。”容易不相信。
难道有人告密?不可能啊,这里又都是新人,谁也不认识谁,他们混进来的时候大家并没产生怀疑啊。
难道查花名册了?可是效率也不会这么高吧,一下子就锁定在他们两个身上了。
容易正想着,就被容裳一巴掌拍回了心神。
“刚刚君无咎和我说话了,虽然是背对着他,但被发现的可能性也很大啊。”容裳说。
容易睁大眼睛,看着容裳,不是吧,就这样就碰上了?他觉得,决定和容裳一起出行,就是个错误!
容易说道:“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我们放弃跟着队伍,自己走。”他们是溜进来的,不是真的士兵,这样应该不算逃兵吧?容易说完,在心里想。
“那第二种呢?”容裳问。
“去自首。”容易说。
容裳一脸嫌弃地看着容易,这算什么办法。
“我们如果去自首,还有一丝留下的希望,如果是被君无咎抓到,就等着打包送回去吧。”容易调侃,他到现在也不喜欢君无咎,尤其是被打以后。
容裳颓丧地坐到地上,揪下刚刚才发芽的青草,神情纠结。
“唉唉唉,别拿草出气啊,人家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容易对容裳说,然后拍拍容裳的肩膀,说:“快点决定啊,想好了同我说。”然后扬长而去。
夜色渐浓,容裳站在君无咎的仗外,犹豫不决,她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容易躲在暗处,早就不耐烦了。
他姐姐站在这里,就是打算坦白了啊,倒是进去啊,这样他也省事了,容易真想过去推容裳一把。
他刚刚有这个苗头,就被身后的人给按住了,按住他的人就是南亦舒。
容易刚来就被南亦舒给抓住了,身为大军当前的将领,竟然在暗处按住一个“小兵”,偷窥另一个“小兵”,他也不怕被人发现,颜面有损。
“不许去啊,让她自己决定。”南亦舒是从君无咎那里知道容裳他们混进来的,本来还不信,如今亲眼见了才知道说得是真的。
不过君无咎倒是敏感,或者说是心有灵犀?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察觉到了容裳的存在。
“你别按我了,我不去也就是了。”容易想震开南亦舒,但想想他现在的身份,终究是没做,他怕自己父亲知道了,会揍他,但言语上抱怨两句还是可以的,反正也能没人知道,容易努力扭过头对南亦舒说:“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呢。”
“哎,臭小子,我还没说你们混入军营的事情呢,你倒嫌弃起我了,看来我是管不了你了,不如同容将军说说吧。”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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