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还是郭军师有先见之明,先教我如何应对,否则的话,我肯定会露出马脚。”
望着张南远去的背影,一直站在张彦身边没有说话的张纮,此时却突然开口道:“主公,郭图乃袁绍心腹,袁绍一直待之为座上宾,身为袁绍之子,袁谭肯定知道郭图的地位,又怎么会因为郭图的一时求情而责打郭图呢?再说,张南神情自若,对答如流,明显是早有准备,张南之话不可尽信,或许这是郭图之计也说不定!”
张彦笑道:“军师不愧是军师,一眼就看出了端倪。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其实,张南、焦触都是被迫投降,并非真心,我之所以让张南前去劝降袁谭,就是想让张南与袁谭商议害我之计。如今听张南的这一番话,我大概已经猜出了十之**,定然是郭图让张南把我引入城中,再让焦触与城里来个里应外合,这样一来,我身陷重围,定然会死无葬身之地。可惜啊,张南、郭图却都不知道,这是我早已经布下的局……”
张纮听张彦这么一说,便放下了心来,对张彦也是另眼相看,万万没有想到,张彦一早就设好了一个局,让张南、郭图自觉的往里面跳!
“主公,那下一步,我军是不是也来个将计就计?”张纮拱手问道。
张彦点了点头,对张纮说道:“局是我设的,但其中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和军师商议一下,以免出现纰漏。”
“喏!”
张南借换马之际,寻找到了焦触,将自己与郭图的计策说给了焦触听,焦触听后,顿时大喜,更是一番摩拳擦掌。
于是,张南骑上马匹,辞别了张彦,再次前往临淄。
张彦则带领大军在广县休息,到了夜晚,张彦更是将众将召集在大帐内,告知众将自己将与郭图里应外合,偷袭临淄。
众将都是一番雀跃,焦触见张彦信以为真,心中更是心花怒放。
第二天一早,张彦率领大军继续上路,在傍晚时分,抵达了临淄城,却距离临淄城十里下寨。
张彦让全军养精蓄锐,到了夜晚,便带上大军,悄悄的来到了临淄城下,然后让张南去与守城的人街头。
张南提着一个灯笼,来到了临淄城的南门外,又用挡板挡住了灯笼,向城里面打出了三长两短的信号。
不多时,城头上也传出来了三长两短的信号。张南脸上大喜,熄灭了灯笼,转身朝张彦等人所在的位置而去。
张南一脸高兴的道:“启禀主公,已经和城里接上头了,一会儿吊桥就会放下来,城门也会打开,主公可随我一起进入城中,擒杀袁谭。”
张彦点了点头,对张南道:“张校尉,辛苦你了。”
话音一落,张彦脸色大变,变得狰狞不堪,厉声叫道:“张南,你好大的胆子,枉我对你信任有加,没想到你居然和袁谭、郭图一起设计害我?”
张南突然听到这个声音,登时愣住了,脑子里“轰”的一声便懵了。不等他反应过来,两个士兵便将张南从马背上拉了下来,直接按倒在地上,用绳子将张南给捆绑了起来。
张南惊诧之下,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叫道:“主公,我对你忠心耿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冤枉啊……”
“冤枉?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把焦触带过来!”
随着张彦的一声令下,几个士兵便把焦触给押了过来,焦触同样被五花大绑着,满身是伤,直接推倒在了张南的身边。
张南见状,立刻心惊胆战,忙问道:“你……你怎么也被抓了?”
焦触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听到张南如此问,便支支吾吾的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睡到半夜的时候,就被人给抓了,然后被严刑逼供,我承受不住,就将你的计策说了出来!”
张南登时瘫软在地,一脸茫然的望着张彦,问道:“我一向进行的非常机密,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从你们两个投降的那一刻,就从未相信过你们。不过,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的计划也不可能进行的如此顺利。”
“啊……”张南顿时震惊不已,“原来,原来这都是你提前设好的局?”
“没错,死到临头,让你们知道这真相,也比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情况的好!”
张彦话音一落,便打出了一个手势,两个早已经做好准备的士兵,二话不说,提着刀便将张南、焦触二人斩首。
两颗人头瞬间落在地上,鲜血从腔子里喷涌而出,溅了一地。
此时,临淄城的吊桥放了下来,城门也打开了,一群袁兵手持火把,正站在城门口,向外面招着手。
张彦抽出了腰中所佩戴的钢剑,向前一招,便大声喊道:“成败在此一举,立功就在今夜,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