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召一把将人揽入了怀里,“娶你,十足的诚意哪里够了,只要夫人点头,想要什么,夫君都能够办到,天上的星辰,地上的尘土,都会给取来。”
一字不带未来,却字字透着对将来的承诺。
“萧世子,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有些话还是别说太满的好。”凌夏眉眼一弯,嗤笑了一声。
还不知道萧承背地里给你是什么绊子呢。
萧召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收拾崔北,他会会不会翻过萧召还不一定呢。
凌夏觉得,萧承藏得那么深,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自己。
她换个角度来说,也算是人家的情敌了。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萧承能够看着自己和萧召恩恩爱爱,做到面部改色,也是令人佩服的很。
“夫人,娘子,夏夏~”
萧召抱着人,把下巴抵在了凌夏的肩膀上,“对你说的话,我从来都是认真地,漠北城风光你还没有看过吧,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生长的地方。”
萧召拉起凌夏,带着人没一会儿,就出了帐篷,骑了一匹快马离开了峡谷,消失在无边的草原上。
空气中夹杂着一些,泥土和芳草的气味,沁入心脾。
凌夏坐在马背上,缓慢前行,前方牵着缰绳的人是萧召。
“萧召,梁未央说,你小时候喜欢一个人在院子里打拳,那时候你多大啊?”
凌夏抬起头望向天空,她对萧召的了解,都是从旁人嘴里听来的,从来没有正面的问过萧召,关于他的事情。
以前有老缙王妃,后来有不少人对萧召的评论和认识,来了漠北之后,她从梁未央的口中知道了萧召小时候的事情。
萧召拉着缰绳,目视前方,“不记得了,那时候父王母妃都离开了我,我自己的自己练拳,会得到父王母妃的认同,每次自己练好一套拳时,他们就会回来看我,可是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了,后来我长大了些,就离开了漠北,回了京城。”
“漠北的一切,都是父王母后打下来的江山,我想守着,又想着逃避,我变得随意逐权,奉承老皇帝,换来了缙王府一支独大的局面,后来发现父王母后的死根本就是意外,就开始在暗中策划了一切。”
“凌夏,我见到你的第一面,你就像一个小草一样,渺小的不能再渺小,可你还是奋力拼搏,勇敢向前,你给了我希望。”
凌夏浅然一笑,“没想到啊,我还是萧世子你人生的导师,那你是不是应该跪下磕个头,叫我一声师傅啊?”
听着银玲般的笑声,萧召嘴角的笑,也跟着扬起了起来。
“既然要拜师,那规矩不能少。”他松开缰绳,翻身上了马,“萧夫人可要做好了,毕竟见识过本世子马术的人,一是手也数的过来。”
话毕,温顺的马儿,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飞驰而去。
凛冽的风刮在了她的脸上,虽然不同,却把她的疲倦都打散了。
没一会儿,萧召便带着他来了一处悬崖边上,脚底下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凌夏看着不见地的悬崖,有些怵得慌,“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萧召笑着没有搭话,而是把凌夏从马背上扶了下来,然后拍了拍马脖子,把他们刚刚骑着过来的马儿赶走了。
“你把马赶走了,我们待会怎么回去啊?”
“没事,让它自己玩会...”
他搂着凌夏的细腰,两人一起走到了悬崖边,凌夏只是往下看了一眼,就觉得双脚发软。
“那个,萧召,你不会是想不开~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萧召抱在怀里,从悬崖上跳了下去,吓得她紧闭了双眼,只凭借着本能,死死的抓住萧召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夏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停止了跳动,脚底终于碰到让她久违的感觉。
萧召低头看向怀里的人,见凌夏缩成小小的一个团子,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人止不住的发抖,笑出了声。
听到笑声,凌夏睁开眼睛,才发觉自己在在哪。
她现在站着的地方,是悬崖的半腰处,身后是一个山洞,外面还有不少的藤蔓,藤蔓看起来比绳子还结实,布满了整个洞口,要是不认真看,也看不出来这里的藏着一个山洞。
打量万周围的环境,凌夏才想起罪魁祸首,她从萧召的怀里退了出来。
踩了对方一脚,“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差点被你吓破了胆,你还笑得出来。”
凌夏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气哼哼的朝里面走去,刚跨出一步,就被萧召抓住了手。
“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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