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之心不常有,贵人们……还请放心吧。”
这是我们事先所料不及的一件事儿,这第一堡会与福祝庄穿一个裤筒儿?
这话是那不醉老头说的,这话是充满了一定的善意的。
“刚才……实在是打扰了。”
团长王乾狮,赶忙出来说了一声回礼。怕这老者的实力,是我们众人齐上,也有所不及地。
“哈哈哈,想走?走,倒也容易地很。不过,现在嘛……我想玩一玩……”
“不知……前辈想……”
“来……来……通通分开,都站好了么?”
似乎有股瞧不见的力量,在分散我们的力量,如同一个个小棋子的我们,就这样成了一列试验品。
“你这领头的,跟这有罪之魂……倒是挺有实力嘛!只要你俩能扛得住,你们便离开好了,至于想让我……去帮助你们,想都别想,多管闲事的老头……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后面的结局,或许已经被猜到了。团长与蓝王,都是扛得住的,还包括了我。
走出来这方小天地,我们的话,终于是多了起来。
“没见过就不要说出来嘛,不好……也很容易就露馅了。”
“哈哈哈,无知也不能代表什么……不是吗?这悠悠旅途,谁又会是个未卜先知的大佬……谁又不是摸爬滚打……混出来这么个一生呢?”
蓝王仿佛在瞬间,化身成了一位长者。让我们这一下子,不知是该去夸赞一下呢,还是去贬低下来满足自己的心态。
“就当我们来长长见识了。”
“哈哈!你当长见识,是件很容易的事儿。没有什么目标计划的,纯粹也……就是浪费时间的一种。”
“蓝王,为什么……你非要这么说,这……这不是在故意地……去打击我吗?你这个家伙,明明就是个普通的菜鸡,还非要……充当什么吟唱诗人,你以为……你会成为学院哲人?”
“那只是一种理想化的念头,真正意义的……去实现的话,会有好远的一段距离,至于现在的我们,仍旧是好远的距离,就好像……好像感觉是在努力的我们,也没有什么收获地……在努力,可怜不?”
“嘿,说的不就是我吗?”
扎尔滨自己笑了一下,来表示自己的默认与尴尬。多少人没经历过这样的过去,乃至仍旧迷惑与压抑的今天,仍旧坚持并看到明天的曙光的,又能有多少呢?低于百分之三,肯定会低于这个数据,连团长王乾狮都为此闭上了眼睛。
“追求不同呀。”
“哈哈哈!道不同……当然,你也可以……当做没听见的。”
见过了好多东西,却不一定是识得的。就如同,我们的认知尽管是在改变的,可自己混出来的模样,仍然是一种自我的安慰状态,或者说成在这适应环境下的——麻木感。还有一些真正独立思考意义的自我,是不多的存在,所以才有了那么一句,什么好看得千篇一律,什么什么灵魂恰恰是万中无一,特别是现实中,设身处地之中的,这个看似好生发达的年代。
见识,自然也离不开原有的认知,与此刻周围环境的限制,最后所吸取的,每个人自然就获得了不同的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