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也不知道这话许小宝听没听见,因为他们马上就到了目的地,而许小宝背着书包,也先他一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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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边,钟塔和梁雨实玩得特别开心,梁雨实陪着钟塔去了松花江,去中央大街上排队吃那些人最多的中餐厅,虽然味道实在不怎么好。
吃马迭尔冰棍,在街边吃大串的冰糖葫芦。
他们两个人一人一串,梁雨实刚买就想在街头啃,钟塔赶紧拍了拍他:“不行,零下二十九度,咬一口,牙给你崩掉了。”
梁雨实还是不服气:“就是要在外面吃才爽啊。”
钟塔抓着手里的糖葫芦,准备拦车,然后她说:“走吧,回酒店,回去之后,暖暖和和的再吃。”
梁雨实不甘心的还是舔了一口,好在他之后马上上了车,要不然嘴唇都得和冰糖葫芦冻在一起。
钟塔后来听他说的时候,捂嘴笑了:“你小时候就没有舔过铁门啊?”
梁雨实想了想:“连城虽然在东北,但是没那么冷,不至于把舌头冻在铁门上。”说完这话,他笑着说:“丹城也没那么冷吧?”
钟塔想了想,道:“分时候,有的时候寒流,也有零下二十五六度的时候,我没舔过,但是我邻居家小孩作死舔过,硬扯下来的,舌头都出血了。其实就舔一下还好,非要自己粘在那的话……”
梁雨实沉默了一会儿:“你这个邻居小伙伴现在做什么啊,你们还有联系吗?”
钟塔摇头:“没有了,他孩子都挺大了吧,之前结婚,我妈妈去随礼了,我没问过。”
司机听他们说话,笑出声:“你们这才哪到哪,听没听说过,我们这最冷的时候,出去撒尿都得拿小棍敲啊?”
之后,司机又开始唠叨他们小时候去玩,差点掉冰窟窿里那事。
这一路上,司机都很健谈,梁雨实跟着应和。
后来他们下了车,当地也有人拍到钟塔和梁雨实出游的照片,司机才知道,那天拉了两个明星。
不过钟塔和梁雨实玩得基本差不多了,接下来几天,便是走到哪算哪,以及在异地他乡,感受一些别样的玩法。
有的时候,夫妻两个在家里太久了,也会没了新鲜感,但是换了场地,马上就不一样了。
其实梁雨实倒是一直很热情澎湃,就是钟塔,偶尔会走神,但是这几天换了风景,她也很兴奋,晚上一起洗完澡之后,她竟然主动拉上了梁雨实,玩她从前最不喜欢玩的绑手游戏。
梁雨实拿出她的丝巾帮她绑手的时候,还特意叮嘱:“钟塔,一会儿如果觉得痒了,不舒服了,可不许喊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
钟塔想了想,点头道:“放心,我有的时候口是心非,如果我一会儿喊停,让你帮我解开的话,你不用听我的,你继续就可以了。”
梁雨实听到她的保证,便放心了:“那好,这可太好了,你说话算话哦。”
钟塔笑着点头。
然而,刚开始十五分钟,梁雨实还没进入正题的时候,钟塔就受不了了。
钟塔嚷嚷着:“不行了不行了,太痒了,我脸也痒,头发沾到脖子了,我要挠一挠。”
梁雨实想到了她刚才的吩咐,死活没给她解开,帮她捋了一下头发,挠了挠脖子,按了按侧脸,他小声问:“这样好没好一点?”
钟塔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解开吧,不玩这个了,不想要这个。”
“怎么可以不要,都到这里,今天必须得要。”梁雨实今天霸道了一回。
之后,钟塔拜托了那束缚的困扰,一次两次攀上云端之后,梁雨实才放开了她。
虽然绑得已经很轻了,右手手腕挣扎得太厉害,还是有了红印。
梁雨实小心搓了搓,问她:“疼不疼?”
钟塔轻轻推他,佯装生气:“你怎么不听我的,不给我解开?”
梁雨实笑了:“冤枉啊老婆,是你提前告诉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解开,那我到底听你哪一句啊?你也不能说话不算话啊,是不是?”
钟塔撇着嘴,翻身过去,不理他。
梁雨实凑上去,小声说:“那就老规矩,我让你也绑我一次。”
钟塔无动于衷。
梁雨实又说:“你可以挠我痒痒,我不会反抗。”
钟塔噗嗤一声笑了,她道:“我不喜欢对你玩这个,除非你让我干点别的。”
梁雨实点头:“你说,我都可以答应你。”
钟塔轻咳了一声,她起身去包包里,拿出了一个香薰蜡烛……
她一边笑着,一边看向他:“你答应过的哦,不能中途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