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晕了过去。
这一觉,余小鱼睡得很久,等他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早晨。
原本猩红色的药液,已经变成了漆黑色。
“哈哈!成了,老子扛过来了。”
跳出木桶的余小鱼站在镜子旁,皮肤白里透红,手掌上的茧子也彻底消失。
更喜人的是,他全身冲满了力量感。
拳头一握,眼神里闪烁着可怕的寒芒,冷笑道:“李青阳,你李家有多少高手,尽管放马过来吧!”
嘀铃铃!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
“对不起陈医生,我马上过来。”
“兄弟,你什么时候得罪了市首?
市首的卫队一大早就来店里,非要见你。”
余小鱼脸色一沉,冷哼道:“好一个李家,我马上过去。”
阴沉至极的余小鱼并未急着出门,而是将身上的一半银针取出,淬上剧毒后才匆匆往城里赶去。
百药堂里,四名市首的卫队板着脸,一大早就来找余小鱼。
吃不准的陈玄方暗暗担忧,也以为是李家对付余小鱼的手段,偷偷联系着人脉,寻求帮助。
余小鱼到达百药堂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刚进门,卫队便生冷的喝道:“你就是余小鱼?”
“我是余小鱼。”
“拿下!”
“慢着!我犯了何罪,你们要拿我。”
余小鱼脸色一沉,淬了剧毒的银针已经拈在手中。
“能见市首是你的福气,拿下!”
余小鱼一愣,如果市首真是为李家搞自己,大可以杀了自己,或者扔进监狱。
市首要见自己,莫非与李家无关?
“哼!我等会倒要问问市首,我犯了何罪!”
余小鱼收起了银针,任由卫队押解着。
情况不明,得罪市首可不是好事。
“兄弟放心,老哥已经联系了人脉,就是市首也不能无礼拿人。”
感激的余小鱼摇摇头道:“多谢陈医生,等我先去看看再说。”
“带走!”
梁市首家里,此时一家人正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梁市首在女儿的闺房来不停的踱步,旁边还是一个拄着拐杖的中年人。
居然是自断一腿,被李超然扔弃的张涛。
“张先生,你确定余小鱼真有夜月草?”
梁市首年近五十却已经是执掌一城的市首,可风光得意的他,却有痛事。
独身爱女梁若曦,自小就患上了寒毒症。
遍寻名医却不得治,即便是陈玄方,碍于找不到夜月草之苦,也只能束手无策。
这些年,凭借着精湛的医术,只能稳住梁若曦的病情,却无法根治。
断言梁若曦活不过二十岁,除非找到传说中的夜月草。
今日正好是梁若曦的二十周岁生日,痛惜女儿的梁市首推掉了一切行程,从昨夜就守在女儿的闺房外。
期待着奇迹,却成了失望,天刚亮,梁若曦便痛不欲生,眼看着女儿就要香消玉殒,梁市首急忙派人去请陈玄方。
谁料这时,张涛请门卫通传,放言即便陈玄方也救不了梁若曦,普天之下唯有他能救。
陈玄方治不了已经事实,病急乱投医的梁市首接见了张涛,仅凭张涛能说出夜月草,他便相信了。
“梁市首放心便是,我亲眼看到余小鱼挖采了夜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