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刘尧见他勃然大怒,有些担忧的问道。
要知道,现在他们的军队还在城外驻扎,此时若是乱了阵脚,那陷入危险的可不止夫人,还有身后的整个军队,诸州城易守难攻,要想强行发起进攻肯定是不行的。
“我不能让她一个人深陷险境,她做了那么多惹怒赵廉的事,赵廉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贺叔齐强装着镇定说道,眼下他们走进了一个死局,找不到破解的方法。他心想:“只要能顺利打入诸州,直逼东京,一切棘手的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刘尧,速回军中传我命令,让宣王休整军队,随时准备进攻。”
“我暂且留在城中,看看能否找到许目洋的破绽,时间不多了,再拖延下去我只怕望舒她......”
口中的话,欲言又止,贺叔齐不敢想之后的事情,他现在有点暴躁,又痛恨自己的无能,竟然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自责的将拳头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带着几个随从急匆匆的离开了茶楼。
“听说许目洋有一子,我们去找那个许公子会会他。”
贺叔齐缓缓说道:“现在只能在这个许一逍的身上找突破口,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若是这个方法行不通,只能强行攻城,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
东京城。
赵国公府内—
“再加一床被子。”
“再去多换几盆热水。”
“来人!屋里的火炉再烧旺些。”
屋子里忙里忙外的站了一群人,杜隐在她手臂和腿上布满了银针,在外头跪了那么久,这个腿只怕保不住了,陆望舒躺在他面前,身上整整压了三床被子,身体却还是非常冰冷,怎么也捂不热,赵霓裳和季央长公主站在一旁,神情也是担忧万分。
“杜大人,舒姐姐还有救吗?”
“她的手还是好冰。”
赵霓裳一边握住她的手,一边关切的问道,声音也带着哭腔,杜隐满头大汗的在一旁医治,听完她的话直摇头,嘴里发出一声声叹息,却不敢做出回应。
“杜大人,你救救舒姐姐,她一定不能死!”
赵霓裳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不停哀求着,可是杜隐哪是不想救她,在这么寒冷的天气下跪那么久,能保住命已经是奇迹,至于这腿,他就算医书高湛,可是也无能为力啊!
“郡主,你冷静一点,帝姬的命暂时保住了,只是这腿跪了那么久,就算醒了以后,只怕也是瘫痪。”
“是我无能......”
从来都是自诩医术不凡的杜隐,此刻也感受到了无能为力,他紧皱着眉头缓缓说道:“她还那么年轻就双腿瘫痪,只怕醒了以后也会禁不住打击。”
屋内的氛围忽然变得安静而低沉,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只是躺在床上的女子,脸色逐渐红润了起来,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而季央长公主却满面愁容,他们从代王手中硬生生的救走了人,凭她以往对赵廉的了解,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决定把陆望舒藏起来,就这么躺在国公府,若是赵廉再来要人,只怕又会狼入虎口,思前想后杜隐提出了一个建议。
“我府上有一处密室,不如先把帝姬安顿在那?”
“现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若是我们假意使一个障眼法,让代王以为我们已经把她送出了东京城,可以拖延一些时日。”
杜隐说的不无道理,可是问题是现在要想出城谈何容易,更别说骗过代王,季央长公主犹豫了一会,还是反驳了他的办法,这样做太冒险了。
“可以找人假装护送她出城门,这样能更快的把人转移。”
杜隐语气略显担忧,不停得劝阻着长公主,既然已经得罪代王了,就只能铤而走险保住一条命了。
“那便按你所说的办吧!”
“来人!准备一辆马车,将长弗帝姬抬到马车上,动作要快!”
季央长公主对着几个小厮大声命令道。
此时。
代王府内—
“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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