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得知棠溪大中午去火柴厂门口卖馅饼后,一下午都郁郁寡欢,无精打采。等到唐父下班回来了,匆匆地去书房找。
唐韵儿之前悄悄地跟在唐母身后,见着了棠溪和棠为民卖馅饼,攥紧了手心看着唐母担心忧虑,“难怪之前在医院不肯回来。”
原来是在这里留了一手。
瞧着唐母迫不及待地去了书房,唐韵儿眼里闪过一丝晦暗不明。
唐母心急,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身后的唐韵儿,进了书房后,看着唐父,刚要开口说起棠溪。
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文聪,溪溪她……”唐母心头上又是一阵酸涩,擦了擦泪水,哽咽道:“溪溪中午跟她生父去火柴厂卖馅饼去了。”
一想到大中午,太阳那么大,那么毒。
棠溪一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抛头露脸地卖馅饼,唐母心尖儿颤了一下又一下,泪水又下来了。
“我们还是赶紧接溪溪回家吧。”
“那不是人过的日子啊。”终究是养了十五年的女儿,唐母怎么可以忍心让棠溪在外过苦日子?
唐家又不是养不起。
唐文聪的眉紧紧地锁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哭哭啼啼的唐母,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你说什么?”
“溪溪去卖馅饼?”唐文聪心底涌起了一股火气,他唐文聪的女儿什么时候需要抛头露脸地去卖馅饼维持生活了?!
要是被同行知道了,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深吸一口气,唐文聪眯起了眼,缝隙里泄露出来的冷光让唐母浑身一颤。
“文聪,你难道不管溪溪了吗?”唐母心里还是在乎棠溪的,毕竟是从小在身边养大,手把手教育。
棠溪每一方面都让唐母非常满意,尤其是定亲的亲家,那可是周家!现在唐韵儿回来了,周家虽然没有说什么。
可这最后嫁过去的,是唐韵儿还是棠溪,都是未定的!
唐文聪摆了摆手,让她稍安勿躁,“先别急,溪溪未必能适应这一种日子。”
“这次去卖馅饼说不准就是棠家的主意。”
唐母愣了,“文聪,这是什么意思?”
“先等等,过两天溪溪必然受不了的。”唐文聪很肯定,过习惯了精贵的生活,一下子掉落到泥潭里。
怎么可能说适应就适应?
棠溪这一出恐怕也是在做给他们看。
由唐家亲自接回去,意义就不一样了。
唐文聪自然是在乎棠溪的,可在亲女儿面前,还没有必要到事事都要以棠溪为先的地步。
“溪溪的事先别告诉韵儿。”唐文聪头痛地按揉着晴明穴,“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唐母怔了,随后也明白唐文聪的意思,“我知道了。”
“韵儿不在我们眼皮底下长大,我们亏欠她更多。”唐文聪转眸看着唐母,“以后要对韵儿更好。”
“等溪溪回来后,也要一碗水端平。”话虽如此,可唐文聪知道,心中的天平还是会向唐韵儿倾斜的。
“我明白。”唐母先前的担忧少了不少,可眉眼上笼罩的愁云却依然在。
出去后,唐母整理好心情,谁料一抬眼就看到了忧心外露的唐韵儿,眼睛控制不住地红了。
“妈,我都知道了。”唐韵儿也红了眼,羞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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