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一颗定时炸弹,让人寝食难安,这个事情也只有拜托你帮我去查了!”金副局沮丧地说道,本来这一段时间有点春风得意,就要锦上添花,没有想到,不经意间就冒出这一桩烦心事。
事情来得突然,亮子也觉得这事有点棘手,王照松远在东莞,现在根本无法靠近他;二楞呢,也不可能直接去问他,就是不承认,你能奈何?上次为了女人的事情吧,也就是吵上几句,心中不爽而已!这事弄不好真能翻脸,兄弟都可能做不成了。
“金局,这事急不来,王照松现在在东莞,如果在他手上,也一定是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一时半会查不出来,现在也只能是暗地里留意。”亮子宽慰道。
“夜长梦多啊!握着这东西的人,迟早会发难,如果仅仅是要点钱,那还好办,就怕是钱解决不了,那就麻烦了。”
“金局,事已至此,担心没用了,还好你发现了,不然哪天突然出问题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至少现在有一点心理准备。饭还得吃,走,吃饭去。”
金副局口中虽然说绝对相信亮子,但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除了王照松,另外最有可能的就是亮子和二楞了,这两个人兄弟般的关系,自然不能当面道破。在亮子手里的可能性不大,但那二楞,就难说了。
“杨老弟,饭就不去吃了,本来这几天想着叫你约杨大师一起坐坐,现在也没有心情了,千言万语,一句话,辛苦你了,放在心上。”
“金局,这是一定!如果真是王照松,我依然不会放过他,搞你就是搞我。”
“那行吧!我再呆一会。你拿那么多卤鹅干嘛!从老家弄过来多费事,我那老婆说什么别太当真。”
“举手之劳,有什么麻烦的,嫂子喜欢,顺便的事。行,不去吃饭那我走啦。”
亮子从宏达花园出来,心情沉重起来,前几天金旺酒店里的酒吧开业,去了一趟,又是唱歌又是跳舞,不知道从哪里弄过来一批年轻女子,个个吊带短裙,大长腿穿梭其间,整个酒吧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当时就觉得,二楞应该是通过阿勇,和歪嘴周走到一起了,为了尽快把生意做起来,又要走之前的老路,酒吧不过只是幌子,这些女子真正的目的是在这里物色目标。
亮子开车回到启源大厦,直接就上去二楼酒吧,找一个偏僻的卡位坐下来,一支又一支烟抽着。客人陆续前来消遣了,大长腿们开始忙碌起来。
脑海里依然是金副局讲的那件事情,这个问题严重了!如果王照松真的有阴谋,能够如此沉得住气,那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恐怕就是大事。
亮子内心里宁愿是王照松留了一手,而不愿看到是二楞在背后搞鬼,但是直觉告诉他,二楞的可能性更大,这让亮子心里很是纠结。
真是这样,二楞太过短视了,做生意搞企业讲究的是合作共赢,你去要挟别人,这年头谁怕谁呢,不过是两败俱伤,一定不会有好结果。
这道理二楞要怎样才能明白呢,真到了那一天,鱼死网破,谁都救不了他。亮子思绪不宁,想着怎样给二楞提起这事,竟然没有注意到一位大长腿已经来到身旁,直到感觉呼吸的味道不对,才抬起头来,一双脉脉的眼睛正看着他。
“帅哥!一个人来的?小妹陪你喝几杯。”大长腿红唇微张,边说边挨着亮子坐下,双腿交叉,高跟鞋尖晃动着,时不时碰下亮子的小腿。
亮子心里正烦着,下意识往里面挪了挪,用手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对面去,你点酒水吧!”
大长腿不知道亮子是何许人,见亮子冷着脸,也不敢多问,就坐到了地面,招呼服务员过来,“来一瓶‘芝华士’和红茶!”
眼前的大长腿不到二十岁,忸怩作态,在亮子眼里,就是一个吃青春饭的女孩,看来能不能从她身上,了解下二楞究竟在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