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某人说过,最不喜那些动不动就要动手的人,怎么说出这话的人也变了呢?”陆拂诗是故意的,那话曾经秦季蘅说无数次。
在他们还年少时,他那时候身体不是很好,算是半个药罐子。跟她相对比起来,又不算是什么,毕竟她是整个药罐子,一日三餐都是吃药,把药汤当水喝。
年少,总有些孩子喜欢惹是生非,仗着自己长得比人家高一点,年纪稍微大一点,想当老大。
秦季蘅一向不与这些人为伍,认为这些人太过于粗俗,而他被家里培养着翩翩公子。
他的不配合,也让那些人对他产生一定的厌恶,开始孤立他。
后来有一天,陆拂诗问他,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玩。
他说,他不和粗俗的人一起玩,动不动就要上手的人,不应该读书,更应该去学武,以后去做体力活儿。
秦季蘅脸刷的红起来,他也回想起那些时光跟口嗨随口说的话。
“姐姐,都多少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拿那时候的事来笑话我。”
陆拂诗看着他笑,“也没有过去多久,只是想要跟某人说一下,要记得住自己说的话,因为总有人会在某一时间段给想起来的。”
有时候,一段自以为无伤大雅的话,能成为致命的刀子,狠狠地扎进心脏里。
自己铸造一把杀死自己的尖刀,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秦季蘅并非不懂陆拂诗的话里有话,他依旧还是笑着,他身上的少年感,是真的很强,陆拂诗次次看到他的笑容,都会不自觉地弯起嘴唇。
她总在被他所治愈着,不论在何时。
似在寒冬腊月里,你因为一些事情感到心烦,穿着很单薄的衣物,漫无目的地走在被冰雪覆盖的街道上,有人看到你了,但只是对你行为感到好奇,不会上前去问你到底怎么了。
当然,也是没有这个义务的。
就在你不知疲倦地往前走,感到筋疲力尽时,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出现在面前,他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你的身上,站在你身边,陪着你走着。
他不会问你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只是陪着你,时不时跟你说几个其实根本不好笑的笑话,一点一点将你冰封的心上那层厚厚的冰层化开。
当那冰层化开一道缝,他就如同阳光一样直直照射进去,驱赶你内心的孤寂与烦躁,没有理由地让你温暖起来,最后跟你说一句:你的不开心我没收了,请你快乐起来。
他说:“我在别人面前很正经的,只有对着姐姐的时候,我才会这样。”
“难道我和别人不一样嘛?”陆拂诗问出口猛然发觉这是废话,她在他心目中当然不一样。
他的存在就是为了爱她而来的,如果不是他不会出现,哪怕只是一串代码组合而成的,他的任务早早确定,顺着编剧的剧情走,不管是否能得到回应他的任务和存在的意义,不过只有一个——爱着她。
每逢陆拂诗想到这些,她都会想的更深一些。
比如,让他们都能拥甜蜜的爱情,而她拥有无尽的财富?
她很现实,不管在那个时空里,都很爱钱。
秦季蘅表情很认真地说道:“姐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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