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别代入你自己了好吗?”
尔芙还是很纠结,陆拂诗叹气,“尔芙,我再说一次,跟你没有关系,别把事情往你身上揽。你人微言轻的,做这些事情何必?我陆拂诗向来不需要旁人用理由为我开脱。”
——
裴府另一边。
萧子桑正在为裴老爷医治。
他在号脉的过程中发现问题。
裴老爷的脉搏很奇怪,与寻常人有很大的差别,并非是因为年纪已经到了,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
他松开裴老爷的手,询问裴夫人。
“夫人,敢问近期裴老爷的进食情况如何?”
裴夫人蹙眉,“老爷吃食向来很清淡,近期进食与从前没有差别。”
“这就奇怪了……”萧子桑喃喃自语着,裴墨轩上前去。
“萧大夫,我父亲如何了?”有一种诡谲的预感在他心头盘旋着,让他好生不安。
萧子桑瞥了眼裴夫人,对裴墨轩说:“有些话需要与裴公子借一步说。”
“好,我们到外面说去。”
话音未落,两人同步走出房间,留下一群仆人跟不明所以的裴夫人。
“裴老爷的脉搏与正常的同龄人有很大的区别,我起初是认为是跟吃食有关,进食一些与身体相对驳斥的食物也会导致脉搏不正常,但裴老爷吃食清淡,不会出现。那么问题不是出现在吃上了,不知近期裴老爷是否沾染上了不该碰的东西?”萧子桑看着裴墨轩问。
他不是很信鬼神之说,一切没有见到的实物的,假的概率极高。
萧寒也曾说过,如果不能得出结论时,也不是不能相信一番鬼神之说。
“我近期都在忙着为父亲操办寿宴,父亲的动向不是很清楚。”裴墨轩与裴老爷关系很紧张,一般不会扯上关系。
小雅这时走来,她对萧子桑说。
“子桑哥哥,你知道京城里常说的一个诅咒论吗?”
“什么?”他不相信诅咒,听见也是一笑而过。
“逢九生日不能过,不然则是送走,裴老爷今年是六十九岁。”
这话言外之意则是,或许是诅咒生效了。
裴墨轩却笑了。
“诅咒之说纯属无稽之谈。”
“裴公子,京城中出现了许多次,如此荒谬的说法才会被传遍,你敢说你是一点都不知道吗?”小雅刚才出去一趟,意外得到一些线索,“我见识短,可能下面说的话皆是道听途说,我想裴公子应该不会生气的。”
她不给裴墨轩开口的机会,跟萧子桑对视,交换一个眼神,开口说道。
“城北的钟家老爷就是因为逢九大摆宴席而去世的,裴公子与钟公子一同念的私塾,裴家许多生意都跟钟家有来往,难道裴公子不知道这件事吗?还有,钟公子为何会给早已老死不相往来的父亲举办寿宴,是因为他想吞并整个钟家,难不成裴公子不知道这点吗?让一个人死去方式很多,可让人信服的方式却很少,诅咒之说城里传的沸沸扬扬,有心之人自然是对此说话有所耳闻,在三月前,裴公子曾去过城北的一家瞎子算命馆,询问过关于逢九寿宴诅咒之说,对方给裴公子的答案是,大摆宴席能送走。”
裴墨轩眸色暗下,眼底一闪而过的慌张被萧子桑捕抓到。
“裴公子,还请见谅,小雅这丫头一直都是心直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还希望裴公子不要生气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