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特别安静。
司笛听着自己胸口砰砰砰的狂跳声,忍不住想要上前一步。
一时情急,他忘了自己脚踝有伤。
腿迈出去,脚腕骤疼,他吸了口凉气,身子一崴。
秦唯上前一步,单手握住他的手臂。
司笛抬起头盯着他,压着呼吸问:“我去查过监控,工作人员告诉我那天晚上停电。如果他说的不是真的,那么能够轻而易举拿走监控的,普通人应该做不到吧?”
秦唯盯着他,没有说话。
狭长的眼睛里一片平静,甚至,还带着隐隐的期待。
“虽然我嘴硬不想承认,但是那天晚上我其实梦到你了。我梦到你……”
司笛慌乱的眨了眨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秦唯却轻佻的追问:“然后呢?梦到我之后呢?”
司笛不是遇事退缩的性格。
虽然窘迫。
但他依旧硬着头皮,诚实回答:“我梦到你在亲我,还在我锁骨上咬了一口。那天早上睡醒,我的锁骨上真的就红了一块。”
“虽然我没有真的经历过,但我也知道,碰撞不会产生那种印子,那种印子……”
“是亲出来的。”
说话的同时,司笛一直在看着秦唯,想从他的表情里窥探一点蛛丝马迹。
可影帝的表情管理特别厉害。
深邃狭长的眼睛很平静。
司笛根本看不懂,他隐隐约约的笑意到底是得意,还是讥讽。
反正窗户纸已经捅破。
司笛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的问:
“我那天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所以这些都是我的推测。我们两个做了21年的死对头,第二次公演的时候,关系才刚刚缓和,我觉得——”
“那个时候的你,应该不会对我做出那种事吧?”
清亮的小鹿眸中满是试探。
他的语气中,也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件事的抵触。
秦唯盯着他,并没直接回应。
而是撇开这件事本身,剑走偏锋的问:“你说那个时候的我不应该亲你,那现在呢?现在应该吗?”
“……”
司笛被问的一时无语。
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大影帝,忍不住骂了句:“你上学的时候一直是学霸,怎么才毕业两年,脑子就退化成白痴了?”
被骂了一通,秦唯也不恼。
噙着笑。
他一半认真一半调侃的说:“恰恰相反。我是以前白痴,最近刚开窍。”
司笛眉心已经深深拧起。
他怀疑眼前这人脑子有病。
莫名其妙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神经兮兮的!
司笛叹口气,强行把话题掰回去:“我不管你以前白痴还是现在白痴,你就回答我一句,那天晚上我到底有没有来你的房间!”
司笛满眼谨慎。
虽然不愿承认,但他现在确实在向上天祈祷,希望老天保佑,秦唯能否认他的猜想!
秦唯能看出他眼底的期望。
薄唇轻启。
只干脆利落的说了一个字。
“有。”
这一刻,司笛脑子里的弦彻底绷断了。
妈蛋!
啊啊啊啊啊!
他竟然被自己坚持不懈骂了21年的死对头亲了!
这他妈说出去,简直要被人笑掉大牙!
而且!而且而且!
他是有对象的啊啊啊啊啊!
司笛恨不得当场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一抬头,瞧见淡然站在对面的秦唯。
司笛眼睛猛然一瞪:“秦唯,我那天晚上喝多了,你也喝多了吗?你没事亲我干什么?”
理不直气也壮。
瞪着眼睛,气鼓鼓的样子还挺凶。
秦唯像个无辜受害者,非常无奈回答:“美色当前,身不由己。”
“……”
司笛又被噎了一下。
敲!
还挺对!
他这么个大帅比主动送上门,招架不住,非常正常!
生气中慢慢升起一丝丝……骄傲?
司笛摇摇头将奇奇怪怪的念头甩开,又气呼呼的瞪向秦唯。
侧脸的咬合肌鼓起来。
他咬着后槽牙说:“趁人之危,你个禽兽!”
“嗯,我禽兽。快要开始录制了,你要不要先去换衣服?”
秦唯淡定的仿佛骂的不是他一样。
说完,自然而然又来扶司笛。
司笛还在气头上,用力将他推开,倔强的单腿弹着蹦出来。
将秦唯赶出门,换好衣服,他憋着股劲蹦跶着往外走。
刚出门,正好撞上余宁。
秦唯跟在司笛身后,余宁先鞠了个躬,恭恭敬敬的喊:“pd好。”
秦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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