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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自迁都以来,尚未与诸公宴饮,今日老夫做东,诸位,请请!”
满座诸公,颤抖着手端起酒杯,哪怕心底如何抗拒,此时却也不得不从。
正这时,吕布忽然走进殿内,通报董卓消息。
张温见董卓闻听后,忽将噬人般的目光盯向自己,他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似乎好像不用我喝这血酒了。”
果不其然,只见董卓挥挥手,吕布立即似提小鸡仔般,将张温给拎了出去。
张温也没出声求饶,只在心里叹息道:“代价却是,我命休矣。”
很快,张温那血淋淋的头颅被端进宫殿内,吕布随手扔进那血鼎中。
当时就有大臣,见状忍不住呕吐出声。
董卓此时反倒宽慰道:“诸公勿惊,张温结连袁术,图谋伤害老夫,袁术使人寄书,错下在我儿奉先处,故而斩之。”
代渔只看了一会儿,同样为董卓的血腥统治而感到反胃,赶紧驾云离开。
如今长安内,除吕布外,他唯一相熟的只剩王允以及貂蝉。
况且,接下来正是貂蝉登上东汉末年舞台中心的时刻,所以他分辨出王允府后,便降下筋斗云,找到貂蝉。
此时的貂蝉,正百无聊赖地吹奏乐器,然却无心练习,只吹了一会儿,便叹气停下。
“唉。”
代渔见状收起筋斗云,轻声开口道:“貂蝉,何事烦扰?”
貂蝉先是一惊,然后见是代渔,连忙道:“不知上仙到访,请恕貂蝉无礼。”
代渔摇头道:“哪有这么多讲究,你也不用叫我什么上仙,叫我代渔就行。”
“这怎么可以。”
“没事,说不定以后我还得需要你帮忙,不用这么客气。”
“那、那妾称您为先生可好?”
看着貂蝉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代渔心里暗道:“看来只有慢慢转变貂蝉的想法才行。”
是以代渔没再强求改变她,而是问道:“我刚才见你长吁短叹,却是为何?”
“近日见司徒大人两眉愁锁,郁郁寡欢,必是因国家大事让他劳心,妾又不敢多问,恨自己不能为司徒大人解忧去愁,故而在此长叹,不想被先生看见。”
代渔见她楚楚可怜的神情下,却隐藏着一副忠烈的知恩图报之心,叹道:“你只是一个小女孩,外面的军国大事,反正由他们去折腾,何必去想那么多呢?”
貂蝉轻轻摇头道:“司徒大人待妾恩重如山,貂蝉却从未有过机会报答。”
代渔听后沉吟不语。
晚间。
王允终于提心吊胆地从朝廷中归来,因想到今日张温之死,他赶紧翻出昔日袁绍写给他谋划董卓之信,草草烧之。
可越烧,王允心中却越是悲痛。
他想到昔日曹孟德何等意气风发地想要去孤身刺杀董卓。
却不想大事未成,曹操却被逼得逃离京师。
而后听闻袁绍集合十八路诸侯共讨董卓,王允本以为这次总该诛杀董贼,还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