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王默指着车厢里这些正在哭泣的半大孩子说道。
钟跃民轻蔑的说道:“没出息,不就是去黄土高坡吗,人家古代发配从军也没有这么伤心,看他们哭的样子,真让我烦心。”
“你这是光棍思想,你是孤家寡人一个,人家都是有家人的。”王默
“哎,你母亲不是没事了嘛,怎么没有来送你?”钟跃民好奇的问道。
“是我没让她来,我受不了这个,无非就是去吃点苦,又不是活不了,没那么悬。”王默
“还是你牛。”钟跃民
列车开动以后,整个车厢还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来接他们去陕北的工作人员,估计也很理解这些北京的孩子,也就没有说什么。
不过整个车厢,倒是有一个座位上大呼小叫,像没事人一样的还在下象棋。
下象棋的就是王默和钟跃民,又杀完了一盘后,王默看到郑侗俩人还是没有从刚才的气氛中缓过来,就说道:“我说你们俩个够了啊,我都忍你们半天了,这还没完没了的了,这还没有到地方呢,就哭个没完,行了别哭了,建军把你的烟给我掏出来。”
听到王默的话,让郑侗俩人也是有点不好意思,再说了他俩也不是真的伤心,只是刚刚看到母亲流泪,这才不由自主的哭了。
从北京到西安需要多长时间,如果是后世的火车估计也就是十几个小时。
但是这个时代的火车,王默他们在车上整整坐了一天一夜,这还没有到呢!
坐过火车的人都知道,在火车上睡觉是什么感觉,尤其是硬座,而且还是这个年代的火车。
王默睡了一觉,直睡的腰酸背痛,浑身难受,而且没有洗漱的感觉也是不好受。
到了西安后,就开始各自分配了,走之前他们这群知青都是知道自己去哪个县城的。
于是王默四人坐上了去米脂县的汽车,是那种军运卡车,光是去米脂县城就整整运了十几车人。
晚上就在路过的县城落脚,条件也就别想了,也就是能落个遮风挡雨。
在走了几天之后,终于到了米脂县城,此时这些从北京来的知青,不管男女,都是蓬头垢面的,就像一群逃荒的难民。
下了车后,王默吐了一口嘴里的土,说道:“早就听说黄土高坡了,果然名不虚传啊!”
张建军跳下车苦着脸说道:“这个时候我能说我后悔了嘛!”
他的样子逗的钟跃民三人哈哈大笑,这让其他心情低落的知青,频频回头看着他们几个。
在知青大院里,开始分配各自分到的公社了,其实早在他们来之前就分好了,现在就是点名,各个公社的支书把人搂齐了。
就在王默无所事事的时候,他东张西望的看到了李奎勇的身影。
于是王默急忙拍着钟跃民说道:“跃民,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李奎勇?”
钟跃民说着他指的方向一看,还真的是,钟跃民想正想过去和李奎勇打招呼的时候,这个时候上面念到了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