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张信,这八位先生中你最佩服的是哪位,为什么佩服他,说说原因。”
张信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兴王扯这个做什么,想了一下说道:“我最佩服的是苏洵,三字经有云:苏老泉,二十七,始发奋,读书籍,我很敬佩他这种精神。”
兴王大讶道:“本王还以为你最敬佩的是苏轼呢,熜儿说你很推崇苏学士。不过也好,这更说明你是个聪明人,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好了你可以下去了,回去收拾一下,别让张胜久等了,本王就不送了。”
“王爷,这样放他回去恐怕有些不妥当啊。”陆松目送张信远去的背影,从书房角落里走出来对兴王说道。兴王笑而不答,说道:“陆松,你可知苏洵的生平事迹?”
“卑职不知,还请王爷赐教。”
“苏洵,字明允,号老泉,是四川眉州眉山人,少年时屡屡应试不举,据说二十七岁才发愤读书,经过十多年的闭门苦读,学业大进,后经当时权贵的荐任才得以致仕。”兴王解释道:“最让人称道的是他生了两个与他一般有才学的好儿子,真令本王羡慕。”
“这何张信有什么关系?”陆松弄不清楚这两者之间的联系,变得迷糊起来。
“还不明白啊。”看着迷糊的陆松,兴王只好耐心说道:“张信说他佩服苏洵,不就是想说他希望在这次科举失败后,求助于本王,推荐他进仕途。张信不错,未算胜而先算败,为自己谋一条后路,所以本王就说他是个聪明人啊。”
陆松有点明白了,但是还是感到疑惑,说道:“那张信如果说他佩服的是那个苏轼呢,王爷该怎么做啊?”兴王冷笑道:“如果张信真的和苏轼一样,一肚子不合适宜,不识时务,怪莫要怪本王翻脸无情了。”
“卑职明白了,张信一但有什么动作,必汇报王爷,请王爷定夺。”
“嗯,去吧。”兴王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手中的书上,恢复了儒雅的风度。
兴王真可怕,张信一边走一想,幸好自己机灵,回到小院后也不多说,马上收拾行礼,然后到骆安管事那你领钱,再跑到朱厚熜那里告辞,吩咐他要好好学习,最后在镇上雇了辆马车,与张胜悠哉的赶路了,毕竟安陆离应城虽然不远,但要也花时间的。
一路无话,到了应城县,张信带着张胜开始了大采购,全村老老少少都有礼物,让张胜直报怨东西太多太重了,最后这些礼品整整装了一马车,挤得两人差点坐不下。
近乡情怯,越是接近溪山村,张信的心就跳得更厉害,张胜可管不了那么多,马车一到村口,他马上拉开嗓子直吼道:“有人在吗!我带信子回来了,快点出来迎接啊。”声音之大,回声十里,更不用村子了。
“信子回来了。”村人们众口相传,纷纷跑到村口去相迎,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张信差眯掉下眼泪来,围观的众人一下就把张胜挤出去了,急得他哇哇大叫,直说村人们偏心,村里的人们不管他在那乱嚷嚷,围着张信在那嘘寒问暖,拉拉扯扯,热闹非常。
直到村里太字辈的老爷子出言喝道:“都围着信子做什么,还不去做饭,信子也累了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晚上再说。”长辈有令,莫敢不从,众人这才渐渐散去。
“太爷,我回来了。”张信脆下,磕头说道:“过年过没有回来,让您失望了。”
“呵呵,傻孩子,有出息了。”老爷子伸手扶起乐呵呵笑道:“能帮王爷做事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怎么能说回来就回来啊,何况夫子也说了,以后你当大官了,回来的时间就更少了,到时莫要忘记村里才好。”说完语气有些伤感。
“太爷,瞧你说的,做再大的官还不是要回来,祖宗牌位都是放在这里的,能跑哪去啊。”张胜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其实还是蛮会安慰人的,经他这么一说,老爷子的心情好转了,笑道:“大官你就指望不上了,还要看信子的,到时让他提携你一把,光宗耀祖也算上你一份,以后在族谱上也写上你的名字。”
“太爷又在打击我的信心了,不和你说了,我回家看看爹娘。”张胜面不改色,可见这话听多了已经有免疫力了,况且他也觉得老爷子说的有道理,张信做官的希望确实比他大多了,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这孩子,说几句就走了,还把我放在眼里吗,以后找个机会教训你一下。”老爷子详怒道,张信笑呵呵上前扶住老爷子,说道:“胜子不把你放在眼里,他是把您放在心里啊,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还是信子回说话,好了你回去吧,你爹娘也该等急了。”老爷子听得喜笑颜开,挥挥手对张胜道:“不要打扰我和信子说话。”
张胜笑呵呵的也不反驳,闻言一溜烟的跑了,瞬时不见踪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