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任,些言不妥,怎么只是你一个人在等贤弟呢,难道我与子云兄不是与你一起在此相候不成。”说话的是袁方,经常与张胜互相拆台习惯了,这两个总是一有机会就相互挑衅,大家都知道这是两人培养感情的一种方式,久了也就习惯了,每当他们俩互相开涮的时候,也不理会,权当他们在锻炼口才。
子任,是张胜的字,这是前不久莫学正给他起的,为些事张胜还专门写信向张信炫耀过呢,孙进字子云,袁方字子直,都是莫学正给起的,可能是因为整天子曰习惯了,莫学正给人起字的时候总是以“子”开头,还称这是让州学弟子一起向“子”看齐。
但是据张胜信中称,学院学子私下讨论过,认为这是莫学正这是在偷懒,毕竟让他一下子想这么多名字来,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干脆统一下,马上就解决了,张信深以为然,毕竟学院每当学子准备乡试的时候,总要帮没有字的学生起个字,这是一项传统了,古人起名字的烦琐就不用提了,工作量之大经常让各地官学的负责人头疼不已,后来不知道哪个天才想到这个方法,一下子就流传起来了。
张信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学正这么着急让自己赶回来,不是会就是为了给自己起个字吧,不过想想可能性应该不大,不过还是问下比较安心,来之前还以为是张胜出事情了呢,但看到他活力十足与袁方争议的样子,就知道肯定健康得很。
张信笑容满面的走向三人,说实话张信也有些想念他们了,人毕竟是有感情的,相处久了感情自然会加深,在王府这段时间来,张信也经常怀念与他们相处的日子,毕竟在求学期间的友情是十分纯洁的,没有任何的利益得失。
张信很想去拥抱他们几个,但是想想还是放弃了,在古代几个男人之间拥抱,不符合礼仪,而且张信也不习惯以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感情,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张信分别向他们行了一礼,互相问候,礼过之后,几个轻松了许多。
闲聊了十几分钟后,张信把自己在兴王府发生的事情,挑选几件比较有意思的和他们说了,张胜非常注重王府里面的建筑与景色方面的细节,孙进也询问了一些王府的藏书情况,而袁方不出几人之所料,专门打听王府内的美女到底有多漂亮,特别是听到王府内美女如云,招待客人时可以欣赏歌舞,袁方口水都流了下来,直叹恨不能亲身参与。
聊了许久,张信还是耐不住好奇心,问道:“孙兄,这次学正到底有何要事,居然这么着急传讯让我回来?”
几人之中,只有孙进比较关心一个学院内部事务,要什么消息问他肯定没错,而其他两二平时对这方面都较少关心,按他们所言,反正孙进知道后,会通知他们的,所以为了让孙进实现自己的价值,他们就忍痛让他负责这方面的事情了。
“呵呵,就知道贤弟会询问,这事情我也知道,而且还很详细哦。”袁方有些得意,确实,通知张信回来的信就是他写的,不过张信看到他那来求我,求我就告诉你的表情就十分不爽,干脆拧过头去,不看他一眼。
孙进笑了笑,说道:“这事情子直的确比我们要了解清楚,毕竟这事是学正大人专门让他负责的,说实话,我也很羡慕他有这样的机遇。”
噫,张信有些意外,能让一向老实厚道的孙进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这事情不简单,回头望向得意的袁方,张信笑了,而袁方笑得更灿烂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