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什么服气、导引、炼丹这些道教术语整天挂在嘴边,兴王的这种行为也直接影响到了他的儿子。
有一次张信看到朱厚熜拿着一张黄纸,一脸正经的在描绘着什么,张信还以为他在专心致志的作画,心里还纳闷怎么不用张大的纸,难道兴王府还缺纸张不成?走近一看却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朱厚熜原来是在描绘一种道教举行斋醮时献给上天的奏章祝文,也就是青词。
张信吃惊朱厚熜从小就有这种爱好,随即装做好奇的问了他在写些什么,朱厚熜的回答让张信哭笑不得,原来他自己也不得这是什么,只知道父王经常写这个东西,而且总是因为写得不满意而撒掉重写,这样经常重复几遍,朱厚熜觉得自己应该为父王分忧,所以就私下练习写青词,希望给父王一个惊喜。
叹息兴王一家人真是父慈子孝之余,张信对此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跑到兴王面前说,王爷你不要再崇敬道教了,不然你儿子当上了皇帝也跑着你一样迷信,如果这样做,马上被兴王乱棒赶走的可能性为百分之一百。
“子诚何以欺孤,吹虚呼吸,吐故纳新,熊经鸟伸,为寿而已矣,孤见子诚的举手投足之间,无一不是精妙绝伦之作,孤学了几下,也觉得精神为之一振。”兴王笑道:“不过这导引之术颇为新奇,与一般导引秘法大相径庭,子诚可为孤解惑?”
“王爷,这导引之术还有秘传的啊?”张信不知道怎么回答兴王的问题,只好顾左右而言他道,希望引开兴王的注意力。
兴王并没有在意,反而解答兴致勃勃的张信的疑问道:“仙家流派众多,引法千有余条,但最为正宗的却是,太清导引养生法、宁先生导引养生法、彭祖导引法、王子乔导引法、华佗导引法等,而子诚的的导引之法却不是其中之一种,却不知是哪个宗门秘传之法?”
“这么多秘法,王爷都会?”张信答非所问道。
“那是当然,这可是孤特意从皇宫大内的藏书室里寻获的,二十余年来,孤可是风雨无阻的天天练习,早就融会贯通了。”说完兴王有些不悦道:“子诚,为何总是不答孤所问,如果是秘传之法不能授予他人,明说即可,孤也不会为难于你。”
“王爷息怒,刚才我做的这些动作,是从一本古书上学的,但我实在不知道这是不是导引之法,怕让王爷失望。”张信随便找了个借口道。
“子诚运气真好,孤深有体会。”兴王也不怀疑,反而兴奋说道:“这般说来不是秘传之法,那子诚可以传授予以孤王了?”
“既然王爷想学,我哪有推辞之理。”张信想想,觉得学一下体操应该没有害处,反而好处不少,不然为什么后世这么推广,说起来也真奇怪,在古代好东西恨不得藏着掖着不让人知道,而现在却恨不能让全世界的人都来跟自己学。
说做就做,体操动作其实并不困难,只要动作到位了就算学会了,做错了也不要紧,反正不会有危险,毕竟是经过科学的论证后才会加以推广的,一般不会危及人的健康,过了不久,兴王马上就学会了。
“子诚,这导引之术就只有这些动作,没有炼气之法?”兴王把张信教的动作连贯的做了一遍感觉不错,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随即想起原来是少了炼气之个程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