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护卫的办事效率还是不错的,没有让众人等待太久,马上就把骆安与赵伍捆绑了进来,而且还把他们的嘴用布团堵住了,免得他们大吵大闹引人注目,不愧是陆松亲自调教出来的,行事之时与锦衣卫风格极为相像。
骆安和赵伍显然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当两人被押到众人面前之时,还在激烈挣扎着,特别是看到朱厚熜和袁宗皋时,更是呜呜的叫着,使劲的向他们摇晃身体,希望得到他们的救助,但是在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明白之前,只能委屈你们了,这是袁宗皋的想法。
骆安这个时候很惊慌,自从兴王死后,他一直感到很迷茫,不怎么以后的前途是怎么样,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果朱厚熜对他不满意的话,随时可以让他解职回家,兴王逝世的那几天他的心里总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些什么,可能骆安也模模糊糊的意识到兴王的逝世另有隐情,而且和那个道士有关,但几天过去了,王府一直风平浪静,骆安的心里也慢慢的平复下来,每天若无其事的正常工作。
正当骆安以为事情就这样子过去了,以后要找个机会奉承一下世子,保存自己如今的地位,连见世子时该说些什么话已经准备好了,没有想到天有不测风云,还没有来得及行动就被陆柄带人捆起来托到这里了。
看着骆安眼睛里透出的惊慌失措神情,众人先入为主的怀疑他肯定是有问题,不然也不会这般害怕,却没有想过是人遭到这种待遇也会产生恐惧心理的,朱厚熜露出一丝杀意,挥手示意陆柄把骆安口里的布团拿出。
“世子,饶命啊。”骆安虽然弄不清楚状况,但向惜命的本能还是有的,一能开口说话第一时间就是向书房中地位遇最高的人求饶,不过这个行为更增加了众人对他的怀疑,怎么还没有说怎么回事,你就喊饶命,难道事情真的与他有关。
“骆安,你可知今日为何事拿你吗?”陆松阴森森说道,显然是从前工作的习惯,一遇到审讯犯人,就不由自主的用起这种语气来。
“小人不知,小人平日对王爷忠心耿耿,对世子更是不敢有丝毫无礼之处,这日却不知无缘无故被捆绑起来,求世子为小人做主啊。”骆安知道肯定发生什么重要事情了,不然也不出动这么大的阵式,兴王府中最为重要的人都聚齐了,感觉事情肯定与自己有关,隐约之间想到平日最担忧的心事,面如死灰之色。
骆安哭丧着脸拼命求饶的模样让朱厚熜有些心软,想起骆安也是长期服侍兴王的老人了,应该不会做出危害主子的事情来,不然兴王也不会留他到现在了,况且如果骆安不是有些忠心的话,兴王也不会让他坐上王府管事的职位,朱厚熜心里拿不定主意,不由得把头转向袁宗皋和张信,希望他们给自己一个答案,这也间接说明朱厚熜现在还是有仁慈之心的,不然不管骆安到底参与这事没有,只要有怀疑就行,一般直接把他处理掉。
“骆安,你已经在王府服侍这般长久了,为何这般糊涂,居然与外人勾结谋害王爷。”袁宗皋把话搁明白了,想看看骆安有何辩解之言,偏听偏信是要不得的,不能凭张信的几句话就断定骆安有问题。
“谋害王爷!袁先生,你莫不可听信谗言,我骆安一生效忠王爷,对王爷忠心耿耿,绝无半点谋害王爷之心。”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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