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也不会这样费劲,在晕船的时候随便找个人就能把我们捆绑起来。”陆柄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谈起自己会晕船。
“如果他们再追问起这事,耐不住的时候,你就对他们说我们是到江西广信府探望亲戚的,因为怕在路上遇到歹徒,所以才这样乔装打扮。”张信解释道:“听袁先生说,最近江西福建这带地区,经常有土人挑起事端,不太安全,我们这个谎言也圆得过去。”
“张郎中,陆郎中,起床没有?曹大爷有请。”两人正准备进一步交流的时候,门外传来顺子敲门的声,以及客气恭敬的邀请声,来前沈园已经吩咐过顺子,对两人礼遇些。
“好的,请稍等。”两人疑惑的对望,虽然不解,但还是要去的,相互帮忙整理一下衣冠,两人开门随着顺子来到了船上的会客厅,发现曹大爷与沈园已经在里面设宴等候他们。
“我是曹岳,谢谢这小兄弟帮我解决那个毛病,不然我就准备跳河了,免得让兄弟们看我笑话。”彪悍模样的曹岳说起话来直来直去,显得很豪爽。
“曹大爷说笑了,这是在下份内之事,在下身为郎中,当然要尽职尽责。”张信虽然知道他们已经看出破绽,但还是继续装扮下去,反正大家心里有数就行。
“诸位不用这般客气,大家来自天南地北,相聚就是有缘,在下敬各位一杯。”请两人进入席中后,沈园率先举杯道,本来还有些拘谨的两人,随着几杯醇香的黄酒下肚,也慢慢的放开心情。
酒宴是最容易谈出感情的地方,曹岳与陆柄最容易找到共同话题,几杯黄酒之后,两人就热烈的讨论起某一武术招式的精妙之处,虽然张信还是有些拘束,但沈园却是个知情知趣的人,几句妙趣横生的段子就能把人的注意力吸引起来,张信也不例外,品着小酒,挟着精心炒制的小菜,听着沈园说道的奇闻逸事,席间的气氛漫延,众人也有些乐在其中。
“……,船的货物与以前一般,却因为下雨河水暴涨,过不了那石桥洞,船桅总是碰到桥梁上,与货主相约的时期已近,等不到河水退去,各位请说在下该如何办?”趁着酒意,沈园得意的说起他当年随船跑买卖的趣事。
如果是在平时,曹岳与陆柄肯定对这些事情不屑一顾,但酒足饭饱之后带着些酒意,听完沈园的叙述,也有点兴趣,曹岳行事从来都是直截了当,所以给出的意见也是一样:“若是由我来说,肯定是把船桅砍掉,那船不就可以过桥啦。
“曹大爷果然慧眼,一下子就看出问题所在。”沈园苦笑道:“但是在下的船还要继续航行,如果把船桅砍了,那有些不妥。”
“你的船大不大,如果不大的话可以把货物卸下来,把船抬过桥,这样的话既没有损坏你的船,也使船安然过桥。”陆柄的主意很中肯,前提是这艘船到底是大是小。
“陆兄弟意见可行,在下十分佩服。”嘴上这样说,但沈园却露出得意之色,看来这几人都没有自己聪明啊,顺子在一旁嘀咕,不就是聪明过一次,有必要念念不忘吗。
“张兄弟,如果换成是你,你该如何是好?”沈园还没有忘记张信,忙出言询问道,准备等他回答后,公布自己的英明决策。
“哦,我随便在岸上找几块大石头,搬到船上,然后再从桥洞里顺河水过去。”张信笑道,饶有兴趣看着沈园倍受打击的脸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