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住他们。
“皇上圣明。”张信拱手说道。
“张侍读忠心耿耿,朕自然也不能不赏,明日朕再与百官商议你升级之事。”朱厚熜语气坚定的说道。
“如果皇上执意,那臣想向皇上求一官职。”张信借机跪下说道。
“快快起来。”朱厚熜急忙说道,示意黄锦却扶起张信,心中却大为惊讶,连忙问了起来:“张侍读想求保官?”
“臣想成为浙江市舶司提举。”张信恭敬说道。
“浙江……。”朱厚熜皱眉,坚定驳斥说道:“朕不同意,好好的翰林院侍读不做,为何要跑去浙江为官?”
“臣想请教皇上一个问题。”张信说道。
“什么问题?”朱厚熜问道。
“国库如今是否充裕?”张信道。
“不算充裕,可还能度过今年,张侍读当初的担忧过重了。”朱厚熜沉吟片刻后说道。
“那可有节余?”张信不置可否,继续询问起来。
“据户部孙尚书也曾向朕报过此事,按照以往惯例,不仅没有节余,可能还会有十数万两的亏空。”朱厚熜脸色也变得差了起来。
“皇上,不是臣危言耸听,若是在往后的数月里,各地再发生点什么事情,恐怕这个亏空越加严重。”张信担心说道。
“朕自然知道,可是这与你到浙江任职有何关系。”朱厚熜问道。
“皇上是否记得在潜邸之时,臣曾经说道,为何南宋以数省之地,却能抗衡蒙古铁骑数十年之久而不亡国?”张信轻声说道。
“朕自然记得,当时张侍读说,那是因为南宋民虽不强,可是国家却富,光是钱财就是蒙古的数百倍。”朱厚熜回忆说道。
“那皇上可知道,为何南宋才数省之地,却如此之富,若是皇上熟读宋史的话,自然清楚,数省之地的南宋赋税居然比大明十数省总额还要多,这分明是不合常理。”张信冷静的说道。
“可能是南宋对百姓苛以重赋的原故吧。”朱厚熜皱眉说道。
“皇上真的这么认为?”张信微笑说道。
“还请先生赐教。”似乎回到了兴王府的书房之中,朱厚熜不自觉的说道。
张信也没有听清楚,有些兴奋的说道:“那是因为南宋不实施海禁,全国数成以上的赋税都是来于海上贸易。”
“海上贸易?”朱厚熜眨眼说道。
“皇上,百姓滨海而居者,不知其凡几也,大抵非为生于海,则不得食。海上之国方千里者,不知其凡几也,无中国续绵丝帛之物,则不可以为国。”张信口沫四溅的为朱厚熜讲解起海外的事情来:“商船一来一返之间,便可获数十倍之利………。”
“张侍读,你所言当真?”朱厚熜怦然心动。
“不是微臣在江南的见闻,若是皇上不信,大可派人秘密探访。”张信肯定说道。
“朕自然相信张侍读。”朱厚熜说道。
“若是皇上让臣任市舶司提举,五年之内,臣可用脑袋担保,除去百万两正常赋税之外,必为皇上的内帑搛来千万两白银。”张信胸中燃起一股豪气。
“张侍读,你可是在说玩笑之语。”朱厚熜声音有些韧涩。
“微臣何时欺骗过皇上。”张信认真说道。
“张侍读且先回去,待朕好好考虑一番。”朱厚熜沉静片刻,并没有急于下论断,而是准备好好的想清楚。
“微臣等候皇上佳音。”张信心情舒畅的告退,他自然能看出来朱厚熜已经动心了,说到底朱厚熜才十六岁,也在为缺钱的事情烦恼,听到张信有办法给他搛钱,就像当初在兴王府一样,朱厚熜自然怦然心动。
数日之后,皇帝亲自下发了对张信的任命,消息传出,不少官员大吃一惊,外放出京从来到是官员们极不愿意的,个个都以为张信做了什么事情惹皇帝生气了,可是考虑到浙江市场舶司一直都是由内帑管理的,就算皇帝贬张信之职,也不会让他担任这个官职啊,这下子让许多官员都弄不明白了。
“张侍读,到底怎么回事?”接到消息后,郭勋兴冲冲的上门拜望,不顾还在客厅之中坐着的沈园,见到张信之后,马上询问起来。
“我求皇上许我这个官职的。”张信直接说道。
“这是为什么?”郭勋不解问道。
“皇上不仅许我成为浙江市舶司,还让我提督闽浙海防军务。”张信微笑说道,郭勋没有吱声,继续盯住张信。
“郭侯爷应该知道,江南海防可是十分空虚的,若是想再组建水师,必然要有军饷,但是如今国库也不充裕,所以皇上特许我几个盐场,让我卖盐筹集军饷。”张信微笑说道:“却不知道郭侯爷是否有兴趣。”
“那是自然。”郭勋一听,哪里还管张信为什么跑去浙江为官,连忙不迭的说道。
张信满脸笑容,正准备说什么时,一个仆役兴冲冲的跑进来说道:“恭喜大人,夫人有喜了。”
……………………
经过半个月的准备后,张信率船队浩浩荡荡的再次下江南了。
“绮儿,河面风大,你又有身孕,赶快回到船舱里休息一会。”张信关切说道。
“我可没有相公想象中的那么娇弱不堪。”绿绮幸福的笑了起来,小手自然抚着肚子那微微突起。
“绮儿,以后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
“相公你决定就可以了。”
“叫张居正怎么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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