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一起走北边的小道返回陈家峪。”
“是,”汤大龙说,“那你们路上小心一点。”
“嗯,你们也小心点。”张天和说。
随后,大伙分头行动。
当天晚上,张天和带着田小婷,李思哲,陈甲,霍廷英等人顺利地回到了陈家峪。
陈家峪根据地的主体工程已经修建得差不多了,其他细节的工程还在进一步完善。
“大队长,可喜可贺啊!”刘伯度迎上前来,笑着说,“恭喜你们打了一个漂亮的大胜仗。”
“全仗先生运筹帷幄,出谋划策啊。”张天和说。
“大队长洪福齐天,亲自出马,自然是马到成功。”刘伯度说。
“汤大哥他们回来了吗?”张天和问。
“没有啊,”刘伯度一听,有点疑惑,“怎么,你们不是一道回来的吗?”
“先生,是这样的,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兵分两路返回的,”张天和说,“我们走北边小路,他们走南边大道,既然没回来,那么,应该是在路上,再等等吧。”
“也只好如此了。”刘伯度说。
可是,一直等到第二天天大亮,汤大龙等人还没回来。
张天和急得是满嘴是泡,心想是怎么搞的,按理说,汤大龙他们这条路线近一点,大道又好走些,应该先到才是。
直到吃早饭时分,汤大龙,东风,红中带着十几名弟兄才回来,他们是衣衫不整,浑身是伤。
人是一个没少都回来了,可是他们的一百匹战马以及军火全没了。
“队长,我对不起你,有负你的重托啊。”汤大龙一见张天和,咧开大嘴,哭了起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张天和也是吓了不轻。
“我领着东风,红中以及兄弟们,按你所说,走南边的大道返回,可是,到了傍晚时分,半道上,突然杀出了两三百强人,全部都是蒙着面,骑着马,端着长枪,上来,不容分说就把我们围了起来,”汤大龙说,“我与弟兄们进行顽强的抵抗,奈何人家人太多,而且这帮人也都是训练有素,手里的家伙也好使,好在这帮人并没有取我等性命的意思,他们即使是开枪,也没有朝我们致命处打。”
“哦?有这等事?”张天和一听,吃了一惊。
“后来,他们把军火和战马全都夺了去,把我们放了回来。”汤大龙说。
“那你们看清楚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了吗?”张天和问,“知道他们是哪个坳子的吗?”
汤大龙,东风,红中皆摇头。
“那你们猜猜看,这帮人可能是哪个坳子的?”张天和问大伙。
“依我看,应该不是青风寨的。”李思哲说。
“何以见得?”张天和问。
“首先,这条路线距离青风寨比较远,他们即使想半道伏击,时间也来不及,其次,这种行事的风格,也不是冯德林的风格,再次,汤大哥在青风寨多年,怎么可能一个人也不认识?即使是蒙着面,如果是青风寨的人,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个别的还是能认识的,最后,他们为什么只要东西,却不下死手?”李思哲分析说,“种种迹象表明,这伙人绝对不是青风寨的人。”
“九弟分析得有道理,”张天和点头,“可是,既然不是青风寨的人,那么会是哪个坳子的人呢?”
“队长,我说出来,你可千万别见怪,”刘伯度过来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事十有八九是黑云寨干的。”
“我干爹?”张天和一皱眉,摇了摇头,“我干爹怎么可能会抢我的东西呢?”
“队长,我说是黑云寨所为,我可没说是你干爹所为。”
“先生,你这话是何意?”张天和一听他话里有话,不禁问道。
“队长,你干爹杜判官对你,那是没得说,他疼你还疼不过来,怎么可能会抢你的东西呢?”刘伯度说,“但是,你别忘了,你那个干哥哥活阎王杜立嗣可不是省油的灯,你上次因为百年好合珠宝店那批珠宝的事,已经把他得罪了,他是一直耿耿于怀,怀恨在心。他与你比武,又没占到便宜,所以,他这口气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先生说的有道理。”张天和说。
“他见你现在成立了保安队,做了大队长,他定然是心怀妒嫉,却说不出口,这次,你兵不血刃灭了那么多的蒙匪,又得了这么多的军火和战马,他岂能不眼红?”刘伯度说,“因此,他背着你干爹不知道,私自调动人马来抢咱们的东西,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这事真能是他干的吗?”张天和半信半疑。
“我看也是八成。”李思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