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门啊!”月阳走的时候冲着两个人叫了一声。
两人听完哭笑不得,就他这门,一年到头都不关门,门上连个锁都没有,就这样,愣是没人来偷过,压根就没有看的必要。
一路上,田学森不停的和月阳东拉西扯着。
田学森是标准的**,兄弟姐妹四人,就属他混的最次,就连他家最小的田芸,都是一个地级市的市长。
别看三十好几的人了,脑子就跟少根筋似的,有时候月阳觉着这家伙和王勇还真像。
这黄所长和田学森一样,能耐不多,关系不少,田学森家里边老爸和大哥都是京官,那黄所长的大哥是田学森的大哥的同学,然后两人就认识了,然后两家为了亲上加亲,就让田学森和黄所长的妹妹定了亲,这关系,听到月阳都觉着头疼。
他就不明白,天天计划生育,计划生育,怎么就没有把这帮家伙给计划了。
巧合,不,或者说不是巧合,是注定的,月阳来的地方不是别地,就是上次给洛冰治病的人民医院,而且还就是那个楼层,就连他们的主治医生都是一个人,付海波!
付海波看着月阳和田学森一起上楼的时候着实的吃惊不小,上前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别提,越提越上火,被这位田警官给威胁了!”月阳无奈的在一旁摇头说道。
“怎么,你们认识?”田学森也是一脸不解的看着两个人。
“他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人!”付海波得意的说道。
“我拷,敢情咱俩说的是一个人啊!”田学森一拍大腿叫道。
“就是他!”付海波吃惊的打量着月阳。
“没错,就是他,你的媳妇就是被他骗走的,不过,你回头再找他算帐,先让他看看我大舅子再说!”田学森坏笑着说道。
月阳听的额头直冒冷汗,这高城虽然不大,可是这也太巧了点吧,他有点怀疑高城的居民是不是都是有点连带的亲戚什么的了。
“哎,怎么没看着你媳妇?”月阳好奇的看了看病房内外,根本没有看到有什么女人在这里陪着黄所长。
“哦,她进京学习去了,大哥和大嫂离婚了,所以,基本上你这次的所作所为全部都得由我来收拾残局!”田学森有些埋怨的看着月阳。
月阳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早说啊,早说我就不用来了,直接告诉你怎么做就行了。还想看看你媳妇长的什么样呢!”
“怎么,他们的问题不严重?”付海波听月阳说的这么简单,有些好奇的问道。
“付医生,依你看这又是怎么回事!”月阳怪笑着说道。
付海波听完之后就明白了,自己先前分析的那些基本上是起不到什么作用了,在月阳面前摆弄这些知识,有点班门弄斧的意思了,他一直在怀疑,这月阳是不是学过精神科类的课程。
“其实简单的很,受到惊吓,俗称丢魂!你让护士们用酒精给他们擦擦脚心就行了,记住,一定要搓,将脚掌搓红了就行了!”月阳不以为然的指着屋里边个个包的都和粽子似的几个治安所的所员说道。
“可是,他们的脚指都断了,搓的话……”付海波有些为难的看着月阳。
“那我不管了,搓不了就让他们死了得了!”月阳随意的耸了耸肩说道。
“行了,月阳,别闹了,快说怎么办吧,回头我让我爹给你弄两箱好烟!”田学森着急的说道。
月阳听完觉着这事有点不对头,就为这点事这田学森就肯给自己烟,有点太轻巧了,自己记着这姓田的给自己好处的时候自己总是吃大亏。
“慢着,别急,你先把话说明白喽,今天找我除了这事以外就没其他事了吧!”月阳谨慎的看着田学森问道。
“没事了,今天找你来肯定就是为了这事,别没有其他的事!”田学森严肃的看着他。
月阳狐疑的瞅了他一眼,道“你这上下两片嘴皮子,就和铁轨似的,天天满嘴跑火车。没一句话靠谱!让护士们用酒精搓他们的后脖,搓后脖子的时候要用点着的酒精搓!”
“就这么简单?”付海波有些不甘心的问道,自己想了半天,研究了一上午,连症状都还没有确定,可是这月阳却只说了这么一个小孩都会干的解决方法,让他的心里边着实觉着有点不平衡。
“你要是愿意复杂点的话,那就起个坛,做个法,替他们招招魂!”月阳笑着说道。
“额……”付海波听完,自己的额头直往下冒冷汗。
“还愣着干啥,快点啊,要是我大舅子出啥事,你这主治大夫可跑不了!”田学森着急的催促道。
付海波有些不悦的瞅了他一眼,他和付海波打小都是一起在部队大院里边长大的,或者说应该是被田学森欺负大的!
本来一个田学森就够他头大的了,没想到这比他还难伺候的月阳竟然也是一起的,付海波禁不住的有点埋怨上天的不公,干嘛要一次把两个大爷送到他的身边!
果然,事情不像月阳想的那么简单,在护士们按照月阳的方法做完,黄所长等人有了好转之后,田学森就马不停蹄的拉着月阳到了市刑警大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