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黄河水患背后的神秘力量是什么？

尾巴，喜欢住在荀山的阳光下，出入时带有光芒。远语对各位将领说：“善于扶助大圣治理水患，使生灵得以安宁，这是大家的幸运。”众人见到了，朝着空中拜谢。禹王于是摆设了一只牡羊，装饰上吉玉。又用一只雄鸡作为祭品，用稌米作为祭祀用品。他说：“这是泰逢神，能动天地之气。”他们经过鹿蹄山，这座山上也有很多金玉，还有一条叫做甘水的河流涌出。禹王命令将这条河引导向北流入洛河。他们再往前走了五十里，到达了扶猪山，这里有一条叫做虢水的河流涌出。禹王命令将这条河引导向北流入洛河。他们向西走了一百二十里，发现了一种像苍牛的动物，名叫犀渠，它喜欢吃人。正巧章亥和竖亥两个将领先行开路，犀渠用它的力量攻击他们，但当它看到这两个人的时候，非常高兴，像一个婴儿一样跳跃欢呼。就在章亥赶到的时候，犀渠从山上冲了下来，露出锋利的獠牙，不分敌我，向前猛咬过去。章亥挥起铁锥来战斗，你看它：犀渠性情凶狠，猛地跳过来向人挑衅。将军威风凛凛，手中的大铁锥无情地舞动，犹如狂风般飘忽。犀渠说：“我是山中的兽王，已经有千年的存在。”将军回道：“我是天上的魁宿，掌管着九重天。”犀渠继续说：“财物送到门口，难以离弃。”将军回道：“遇到不公正的事情，怎么能轻易放过。”两人你来我往，你跳我舞，不一会儿，兽王疲惫不堪，低头乞求饶命，摇动着自己的尾巴。

    那个犀渠也感到力气不足，躺在路中央，像一个可怜的婴儿一样发出叫声。章亥说：“不知道你伤害了多少生灵，今天遇到我，也是你命中注定要结束了。”犀渠听到这话，爬起来就跑。章亥追上去，又打了半晌，最后用几铁椎结果了犀渠的性命。于是众人上山查看水源，只见一股滽滽的水流从中涌出，流向南方的伊水。突然，一只奇怪的野兽从水中走了出来，它的外形像獳犬，身上有鳞片，毛发像猪鬃一样生长在鳞片之间。大众喊道：“这是麒麟！”禹王看了看，说道：“这种野兽名叫（犭颉），并不是麒麟。”离开鹿蹄山，直接到达立扈山。总共经过了九座山，距离为一千六百七十里。玄扈山上的神只长着人脸兽身的模样，如果有人经过这座山，神就会要求献上人肉作为祭品。知道禹王经过这里，这个神只显现出他的神通，半空中刮起了一阵旋风，轰隆一声响亮，石头和沙子四处飞溅。钟伯敬为此写了一首诗说：“淘淘怒卷水云腥，黑气腾腾闭目明。岭树连根都拔尽，野梅带干悉皆平。黄沙迷目人难走，怪石伤残路怎行？滚滚团团平地暗，遍山禽兽发哮声。”

    当时，开路前队的将军章亥和竖亥，他们俩看到这股不祥的风，便停下了脚步。突然，他们看到空中出现了一个长着人脸兽身的神只，对着他们喝道：“还我人肉供奉来。”章亥对竖亥说道：“原来是这个毛神，在舞弄神通。”并回答道：“供奉是不可或缺的，但你需要的人肉却是没有的。我家大圣志在保护百姓，又怎么会伤害生灵呢？”玄扈神说道：“但是我的规矩是不能被打破的。”章亥说：“既然今天遇到了大圣，我们必须打破这个规矩。不过为了表示感谢，你还是应该给我们一些过山钱。”玄扈神非常愤怒，从云层中降落下来，手持巨大的斧头，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并问道：“谁敢从这个地方过去？”章亥拿起铁锤来与神灵战斗，两人战斗了二十个回合，竖亥也拿起铖相助。玄扈神气力不如章亥，被章亥在额头上打了一椎，化作一道清烟逃走了。竖亥和章亥两人跟着清烟来到山谷，看到了一座石洞。神灵在洞口现出了本来的模样，然后进入石洞藏起来，把洞门紧紧关闭。章亥和竖亥两人大声呼唤神灵出来，玄扈神非常惊讶地说：“他们怎么能找到这个洞口，难道不尴尬吗？”他让两个小妖在洞里回答：“既然是大圣要过我这山，过去就算了，但是不要来索取我的过山钱。我们这里不像柄山、白边山有那么多金玉，也没有像熊耳山一样有水玉，更没有像牡山一样有文石和竹箭。我们玄扈的水只能出一些马肠之类的东西，不敢冒犯大圣。请将军发发慈悲，方便一下吧。”章亥和竖亥听了这话，笑着说：“请你告诉玄扈神，我们不要你的金玉文石，也不要你的祭品。只要你不再伤害生灵，我们就离开这里。”

    小妖去传达，回来告诉他们：“我们的大王说‘遵命’，请将军过来吧。”章亥说道：“这只毛神已经被吓破了胆。”然后向禹王报告了这个情况。禹王说：“既然一路上遇到了神灵，就要给它们做祭品，不能缺少礼仪。”禹王吩咐用一只白鸡作为祭品，用彩衣装饰鸡的身体，而不使用米粮。他说：“这样就可以了，这种鸡肉比人肉还好，我们进行祈祷只是为了给百姓带来福祉而已。”立扈山的神灵看到禹王如此有礼，于是就不再要求祭品中的人肉了。禹王继续前往良余山，引导余水向北注入黄河，引导乳水向东南注入洛河，引导蛊尾山龙余之水注入洛河，引导升山黄酸之水向北注入黄河。禹王他们一共经过了十六座山，路程长达二千九百八十二里。到达升山冢时，进行了升山神的祭祀，用太牢做祭品，还使用了吉玉来祀奉了首山的魈神。禹王说：“这个魈神是十六座山的总神，我们要用稗子和黑猪做祭品，用太牢的规格。”又用蘖制作醴酒，让人们跳舞击打干盾敲打鼓，用一块玉璧来祭祀祠庙的水神，说：“这是天神所依托的，拿肥美的牲畜来祭祀它。”在祭祀仪式中，用一只黑色的狗放在上面，用一只母鸡放在下面，杀一只母羊采血以供奉，还要使用吉祥的玉石。同时，还要在祭祀物上加上彩色的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