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泪无雪从地上站了起来,在密室里来回的走了两步,舒展了一下身体,说道:“老子本来不怕死的,被你这一番唠叨反而弄到心里紧张得要死。我说要不我来开好不好?该死那个啥朝天?早死早投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说的好有道理,你光棍一条当然无所谓,可我有老婆了啊,还是两个,你说说看我死了她们怎么办?岂不是就这么守寡了?”
“那你究竟是开还是不开?不开我们就出去喝酒去,别在这磨蹭好不好?”
“娘的,豁出去了,我命硬,我是祸害,可以活千年!”西门映雪咬牙切齿的说道,手中的小剑便塞入了锁孔之中。
泪无雪又蹲了下来,和青藤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的盯着西门映雪手中的这个白玉盒子。
只要西门映雪将那把小剑一拧,就能够看见里面的光了!
西门映雪又停了下来,他的手离开了小剑的剑柄,他伸出手来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说道:“娘的,这比杀神还要伤神啊!”
“卧槽!”
泪无雪觉得只有这两个字能够表达他此刻的心情,这种感觉让他有一种想要吐血的冲动,仿佛一把钝刀在身上割肉一样的难受。
“老师,你能不能干脆点?就算是死,死得干脆点没有痛苦也是极好的。”青藤也擦了擦脸色的汗低声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要不……先煮一壶酒来喝了再开?”西门映雪一脸贱笑的说道。
泪无雪没有搭理西门映雪,他的视线落在了那把小剑上,脸上的神色变得无比凝重。
西门映雪这才低头看去,就看见那把小剑剑柄上的两个小人儿忽然变得模糊起来,然后便化为了一缕光消失不见了。
接着小剑的剑鞘也缓缓的消失,盒子里有咔嚓声响起。
“不会吧……它自己开了?”西门映雪喃喃的说着,便小心翼翼的将这个盒子放在了地上,将黑玉盒子收入了怀里。
小剑如光明的烟雾一样飘散开来,从实质的剑变成了虚幻的光影,紧接着这光影也在西门映雪三人的眼前消散,于是他们便看见锁孔缓缓的旋转,接着便是吧嗒一声,盒子的盖子轻轻的一弹,并没有弹开,而是露出了一条缝隙,便再没有丝毫的动静。
西门映雪三人死死的盯着这盒子沉默了十息,他才低声的说道:“没反应,里面果然还有一道禁制。”
“打开看看,究竟里面还有什么东西?”泪无雪紧张的说道。
西门映雪伸出手来缓缓的揭开了盖子,三人顿时无语。
“卧槽!”
泪无雪觉得自己一直是个有修养的人,可他今天连说了三次卧槽,比他前一辈子说得都要多。
可是他发现除了这两个字,他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青藤的眉头皱得很紧,西门映雪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说道:“真特么的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