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邵翾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眼睛却带着一丝疑问的看着文扬,文扬很无奈的说到:“邵先生,不用看我了,这很没有技术含量吧……这肯定就是北京人了。”文扬这么聪明的人,自然知道邵翾先生看他的意思。
“呵呵,果然是天生天才啊。七窍玲珑,那后面呢,你知道么。替我说了吧。”邵翾微笑,仿佛对文扬的表现很满意。
“按照后来的发展,显然这个裴文中并没有将这个东西埋在紫禁城,而是真的做了他的考古研究。”
前面也说了,这个科学家,一旦进入了自己的领域,就会有一种绝对的自信和霸气,这时候,任何怀疑,谦虚,不满都会被对科学探索的狂热所代替。无论平时还是个如何谦卑的人,一到这时候,自然而然的就会散发出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这也是一个好的科学家必备的条件。
裴文中并没有打算辜负老道的期望或者什么,但是考古对于他的吸引力和意义实在是太过于重大,于是他定下来一个计划,发掘整山,看看是否还有随葬或者是其他化石,之后将这个原版的埋在紫禁城,也算是对老道和自己国家都有了交代。
随着裴文中等人几年的继续探索发掘,此后又发现石制品、骨角制品和用火遗迹。
这个大凡科学家,有了新的发现,自然会写一篇论文,公诸于众,裴文中也是不例外,随着研究和发掘的深入,裴文中关于“中国猿人北京种(也就是俗称的北京人)”的研究论文,在国际上一炮打响,越来越多的科学家,与古生物学家慕名来到了中国,一睹这人类进化史上的瑰宝。
把前后的发现都计算在内,已经出土属于40多个个体的人类化石,10万多件石制品和骨角制品,近百种哺乳动物化石,上百种鸟类化石,以及用火留下的大量灰层。这些发现使这里成为世界上材料最系统、最丰富的直立人遗址。
北京人的发现意义重大,证明了直立人的存在,明确了人类发展的序列,为“从猿到人”的学说提供了有力的证据。北京人在人类进化历程中已走过很长的路,但其外貌仍保留了不少原始性状。如头骨低平、眉嵴突出、面部短而吻部前伸;脑量平均仅1000多毫升,大约只及现代人的2/3;身材粗短,男性高约156厘米,女性约144厘米;腿短臂长,头部前倾,给人以似乎站立不稳的印象。实际上其四肢骨已与现代人接近,能够步履稳健地直立行走。北京人从居住地附近的河滩、山坡上挑选石英、燧石、砂岩石块,采取以石击石的方法打制出刮削器、钻具、尖状器、雕刻器和砍斫器等工具,用来满足肢解猎物、削制木矛、砍柴取暖、挖掘块根等种种需要。有些学者认为,当时已会制造骨角器。除狩猎外,可食的野果、嫩叶、块根,以及昆虫、鸟、蛙、蛇等小动物也是日常的食物来源。烧焦的朴树籽在洞内成层地发现,美洲的印第安人至今还食用这种野果。鹿、羚羊,也许还有野猪、水牛等大动物,偶尔也会成为北京人的猎物,它们的骨头常常在洞内出现,上面往往有清楚的砍切痕迹。北京人会用火,成堆的灰烬说明当时已能很好地管理火。
时间这一晃,到了1937年,基本的东西,已经陆陆续续的发掘的差不多了,这些年,那群道士也没有再出现,这几年里,中日的关系越发紧张,甚至七月份的时候,日本军队还通过卢沟桥,正式打响了战争,作为京畿之地的龙骨山,自然不能够再科研下去了。
于是,如何保存这些成果,便成了重中之重。
裴文中通过关系,将这批珍贵的化石,放在了北平协和医院的新生代研究室对化石进行整理研究。继续对化石进行研究和整理,期间,有一个非常无解的问题,那便是,头骨化石加上最早的那一个,出土了留个,但是,这六个却有极大的区别。后来出土的那五个,这么放在屋子里,不仔细分辨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如果是另外一个,无论放在哪,都可以一眼认出。
这些年,其实裴文中并没有忘记老道的嘱托,只是一直,非常的舍不得将这最珍贵的文物,重归黄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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