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眼前的情景,邵翾也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的叹口气,摇摇头,轻语道:“既然这样,你俩做好准备吧。”之后并没有等文扬和金萌听清,便接着说。
“此刻,刘欣的意识已经完全消散,剩下的,就全部都是飞儿的意识,两人的躯体和意识,应该正在结合期间,你俩给她下一道安神符,我估计,不少的事情,要从她身上揭开。”
金萌和文扬无奈,依言给飞儿身上各自打下一道安神符,邵翾用鸡喉,檀香在飞儿的睡榻之前,摆上一个驱邪阵,防止这期间有外魔入侵,不管根本原因是什么,但是从飞儿这事可以看出,刘欣的身体,本就容易受外魔入侵,如今紧要关头。自然是小心为上。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之后,三人悄悄离开屋子,合上门,在门窗处,都贴上了符纸,防止醒来的飞儿自己逃走。
换个静室,吩咐崔毅飞儿醒来之后,尽快通报,文扬开始详细的和邵翾说此行的结果。
邵翾沉吟一段:“你的想法很对,这林囡,现在确实是事情的关键,她在天门山的一夜出家,绝对是有问题的,我感觉,她的情况,应该是和飞儿差不多的。其中也许会有差别,但是她,一定会是知情者。”
而后又自言自语的说到:“这小鬼子的一个阵法,中间竟然有这么多事,老金这些年,到底去干了什么。”
当下商定,一旦飞儿苏醒之后,立刻带着她一起去寻访林囡。
作为一个比较传奇的僧人,林囡还是比较难于造访的,甚至于,现在她在哪个城市,都已经是一个迷。
出家后九七年下半年曾经神秘失踪,后来传闻她在美国遁入佛门。李娜出家几年后,在美国洛杉矶的一座寺院中,曾有人邂逅了一身僧装的她,一身黄衣僧侣服洁净的剃度代替了当演员时头上的发饰,面色红润目光有神,某种纯之又纯以至于无尘的精神充溢在她的每一个举动中!邂逅者问问道:“当初你为什么要出家?”林囡淡淡地回答:“我没有出家,是回家了!”其实她出家一直是个谜,用她自己的话说;以前的我并不快乐,我过去的生活表面上很丰富,可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内涵。经常成为媒体跟踪的对象,这几乎是我过去生活的全部内容,身不由己陷入了名利的追逐之中,每当独自一人时,我就情不自禁地要思考:难道我这一生就这样下去,自己表演,也表演给人看,欢乐不是自己的,而自己的痛苦还要掩饰,带着面具生活,永远也不能面对真实的自己。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干什么都比较专一,不喜欢败在某个人的盛名之下,也不愿意在艺术实践上保持一个风格。
我曾经说过音乐的境界,我也曾经以为自己理解了佛印,但是,在后来的实践中,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佛音的理解仅存在于表面,十分肤浅,只有对佛经中的词、意、曲、谱、音进行彻悟,才能得到它的真髓。如果用佛音唱歌,那才是大智之音,大慧之音。于是,我又萌发了出家学佛的念头,但这念头一闪现,就被自己的这一举动吓傻了:要知道自己已是个大龄女子了,为了那份事业,把青春作了赌注,倘若真的出家,那……然而,今天,在这与世隔绝的天门山,我终于彻悟了曾经让她激动,让我不安,欲为又不敢为的一种决策:出家。
包括为了生活的烦事而接触宗教,我也是倾心尽意,一往深情,我看《圣经》,看《古兰经》,几乎所有的宗教性书籍我都感兴趣,但这也是在选择,一直寻找能寄托我这颗心的归宿。不瞒你说,在舞台上我虽然失去了自己,但在生活中我还没有失去寻找自己的勇气。”“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得道了,从‘六字真经’中领悟了道。在对‘呒吗呢呗嘛哞’的永不停息的诵念之中,我忽然获得一种被什么提升的感觉。于是,我知道这是‘法喜’,所谓‘法喜禅乐’就是指这个。于是,我觉得我应该出家,我把尘世中的烦恼和过去名利场的经历、成绩、荣誉、教训全都抛诸脑后,我寻找原本蕴藏在我们每个人心灵之内的那么一种清静的觉醒,那么一种安宁的本性的冲动,然后潜下心来,慢慢领会自然与人类生来即已具有的和谐与真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