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飘飘,仔细看似乎有两个人影。
“侯爷,你这样可对的起我!”苏语贞看着躺在穿上的两个身影,想到自己当年高高兴兴地嫁过来,这些年来为了这个侯府兢兢业业,结果呢?丈夫宠爱小妖精,一个月总要有五日自己独守空房。
苏语贞从小是家中长女,母亲又有手段,从未有人这样让她生气。若不是因为想着夫妻的情分,自己又怎么会处处忍受那个贱人。什么表妹,什么从小的情分,不过是自个下贱想着过好日子罢了。活该被自己下药绝育,况且这也是为了侯府好。可那个老虔婆不可罢休,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自己动的手,丈夫虽然最后被自己糊弄过去了,可对那个贱人却更加怜惜。
为什么,明明自己才是他的妻子,明明自己和他才是百年归老的一对。可他呢?他从不肯像自己的父亲对母亲那样对自己。苏语贞的眼神显出巨大的悲伤,心头却一松,过了今天,一切都回重新开始了,所有的都会不一样了。那个贱人要承受所有之前自己承受过的痛苦。
武伯侯被自家夫人的声音惊醒,旁边的女子颤抖着躺在自己怀里。他怜惜的拥紧了些,口气有些冲:“这又是怎么了?”边说边掀开纱帐,显出了身后曼妙的身影。
“你,你这,你这干的好事!”苏杨氏气愤至极,竟然不顾多人在场,上前就要去掀开那女子,“我倒要看看是何等的角色,让我们的武伯侯连体面都不要了。我儿辛苦为你操持家务,可你呢?你倒好,真是何处不风流啊!”
武伯侯被自己丈母娘说的面露尴尬,说到底这事情确实也是自己不对。夫人有病,自己却。。。。
“母亲,不要这样说夫君。”苏语贞神情哀婉,泪落香腮,“只是要请诸位夫人暂时退避一二了。家中发生这样的事情,语贞要招待不周了。”诸位夫人纷纷表是理解,还劝慰一二,言语中不乏同情。
“慢着!”武太夫人抬起眼睑,开口不容置疑,“事无不可对人言。我们侯府中从来没有要避讳的事情,贞儿,这个你要记着。”这话说得落地有声,端得是清风朗月。在场的夫人一听都暗自点头,不愧是当年的侯爷夫人。
苏语贞心头一沉,这几年这老婆子在自己这边大大小小交手不止百来次。这老婆子身份地位比自己高,但是双方交手也有输有赢,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给自己的感觉是格外不详。
“季伯,你跪下!”武太夫人把手中的拐杖往地上一跺,“你这畜生!你父亲早年去世,我们娘俩为了侯府是尽心竭力啊。我一直教你要善待妻子,尊重于她,可你这逆子,竟这样不听我的话!”
武太夫人被婢子扶着坐在首位:“男儿三妻四妾本来就是平常。可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真是让我失望至极。今儿是你的生辰,我就不用家法了,你去祠堂跪着。想想我们侯府的祖先,想想你兢兢业业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