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
“真的是你们干的,你们简直没人性,你们已经拿走了爷爷的股权,为什么还不知足?非要逼我母亲去死,该死的人是你们。”白轻悦的情绪瞬间失控,指着他们痛哭斥责。
白温楠和康雅然的表情此刻也有些害怕,他们没料到白轻悦竟然死缠烂打。
“如果你觉的你母亲死的冤枉了,我把你父亲的股票折现还给你,你们以后不要再来闹了,不就是为了要钱吗?”白温楠面露讥嘲。
纪冥西伸手将怀里快要站不稳的女人紧紧的搂着,听到白温楠如此羞辱的话,他冷笑起来:“你们把钱看的比人命还重要是吗?”
“人命有贵贱,钱却没有,钱当然重要了。”康雅然不服气的说了一句。纪冥西薄唇勾起,轻描淡写的说:“既然你们觉的钱是最重要的,那你们该偿偿失去金钱的滋味如何?”
“呵,没本事还逞能,真是可笑。”康雅然讥讽出声。
纪冥西不想跟这两个人纠缠,只是低声对怀里的女人说道:“我们走吧。”
白轻悦已经悲伤过度,走路都有些不稳,纪冥西直接弯腰,将好膝弯一抄,打横紧抱在怀里,沉步往外走去。
“秀什么恩爱?”康雅然又是一声讥嘲。
白轻悦双手紧紧的抱住了纪冥西的颈脖,将脸深埋在他的胸膛处,这一刻,她真的好想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纪冥西把她抱到了车内,白轻悦这才觉的有些丢脸。
“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白轻悦觉的自己刚才去闹,就像一场笑话。纪冥西伸手在她耳边轻拭了一下:“我会让他们也变成一场笑话的。”
白轻悦呆呆的望着他:“你会帮我?”
“对付你叔叔这种无耻混蛋,只能比他更狠,让他失去一切,他才会老实招认,警方那边还没有实证,我们不可能走法律程序,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换一种手段了。”纪冥西目光冷锐的朝窗外看去,眸底冷冽的火焰,令人悚然。
白轻悦心情低落,悲愤难过,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反击,听了他的话,迷茫的双眸燃了一丝的希望:“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吐露实情。”
“让白家破产,让他走投无路。”男人轻描淡写的说。
“这要怎么做?”白轻悦大脑一片空白。
“交给我来做,你只需要……乖乖的去我公司上班,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会让你看到结果的。”男人嗓音低沉,就像在哄慰不肯吃饭的孩子似的,那声音,别提有多蛊惑人心了。
“如果你真的要帮我,那我一定会感激你的,现在可以肯定,我妈出事跟他们脱不了干系,只要他们认罪伏法,替我妈妈报仇,我愿意做牛做马……”
“行了,你明白做牛做马的真实含义吗?就敢对我这样说。”男人英挺的眉宇微挑,言语中透着一抹邪气。
“什么含义?”白轻悦哭红的双眸一呆。
“牛和马,都可以用来骑的,就好像男人和女人的一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