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归荪一寻思莫非敌人使诈,一方面放出剑光护体,然后扭头一看刚才那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踪迹不见。只听对面一声娇叱:“老杂毛下三滥的牛鼻子,你家姑奶奶在这里呢!”
原来萧逸尘趁华山老尼出言阻止王归荪的时候已经施展开法宝穿云幡神不知鬼不觉,把陈思琪救了回来。妖道急得无可奈何,口中咒骂道:“一群鼠辈、仗势欺人华山老尼原来是这样的名门正派。”
萧逸尘救陈思琪的时候见此女长发披肩,柳叶眉,一双秋水眸子含情脉脉,鼻如悬胆樱桃小口,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就是嫦娥仙子也得逊色三分,跟绛雪的妩媚妖娆并驾齐驱。又见陈思琪杏脸桃腮,带泪梨花更加显得楚楚动人,惹人怜爱,萧逸尘无意中目光停留在女子丰满的胸脯上面,肤如凝脂、滑腻白皙。
萧逸尘咽了一口唾沫,陈思琪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华山老尼吩咐林绛雪道:“快带她回紫云宫大殿,不得有误。”林绛雪恍然大悟,立即驾土遁带着陈思琪赶奔安全地点。
呵!煮熟的鸭子飞了!更何况是到手的大美人儿就这样被夺走了,王归荪恼羞成怒,指着华山老尼的鼻子破口大骂:“贼尼姑贫道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坏我好事儿,没有听过宁毁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么。”
旁边萧逸尘冷笑道:“呸你个老杂毛儿,真是死活不要脸,你是出家人应该慈悲为怀,善念为本,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更不该猥亵良家妇女,真是死有余辜,还大言不惭,真叫小爷我可发一笑!”王归荪被萧逸尘一顿抢白,直气的三尸神炸,七窍生烟:“小畜生竟然敢如此毁骂贫道,你活腻歪了!”一晃手中剑,茶杯口粗细的剑光,在萧逸尘头顶降落。
华山老尼道:“且慢,王道友听我一言,再动手不迟。”王归荪闻听此言,把剑光停留在半空中道:“华山老尼你有话直说吧。”
华山老尼道:“苦海无涯,回头是岸,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不然死路一条,没有你的好果子吃。”王归荪一阵冷笑:“收起来你那套话吧,贫道不买账,一会儿巫山老母给贫道助阵,踏平轩辕坟!”
华山老尼对萧逸尘道:“少侠暂且退在一旁,看贫尼如何收拾这可恶的东西。”王归荪两只肩膀一摇,剑光直取华山老尼。
华山老尼用手一指,雌雄量天尺化作两条飞龙,跟王归荪的剑光斗在一处,五光十色、瑞彩纷纷。也就是三个回合,“铮”的一声,王归荪飞剑被两条龙的钢爪扯碎了。王归荪可心疼坏了,大叫一声:“啊!我的飞剑!”
王归荪被量天尺震得气血翻涌,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般,难受的要命,“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老血来。华山老尼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走吧,下次再为非作歹,千里之外飞剑取你头颅,绝不轻饶!”王归荪脸色难看极了,气的直跺脚:“好好好,今日你不杀我,来日必报此仇!”
王归荪身受重伤,无法施展法术,晃晃悠悠一瘸一拐下山去了,后来王归荪在巫山老母面前搬弄是非,才惹出一场塌天大祸,萧逸尘被逼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才引出来辽东六仙闹魔山、血战小蓬莱的故事,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宝相夫人接到王归荪入侵的消息后,急忙来到甬道口,见华山老尼正和萧逸尘闲谈。宝相夫人拉着华山老尼的手道:“多谢神尼拔刀相助,感激不尽。”
华山老尼道:“宝相夫人严重了,咱们六七百年的交情,不分你我,现在危机已经解除了,贫道要回华山去了,身为派主日理万机,我去也!”话音刚落,华山老尼便化作一缕清风回华山去了。
萧逸尘抱腕当胸:“恭送老侠尼。”宝相夫人问:“好女婿你们是怎么打败妖人,火烧黑水宫的?”萧逸尘道:“丈母娘容禀,它是这么回事儿……”萧逸尘便把事情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讲给宝相夫人听。
宝相夫人喜忧参半,萧逸尘道:“母亲大人不必忧心忡忡,王归荪已经是丧家之犬,飞剑已经被毁,元气大伤法力大不如从前,就算卷土重来也掀不起来多大风浪。”
宝相夫人点点头:“贤婿言之有理,可知六丁开山法。”萧逸尘微微一笑,知道丈母娘在考自己呢,于是从容不迫道:“此法可以移山填海,凡夫俗子想也不敢想。”宝相夫人微微点头:“贤婿说的不错,那何为五行遁法?”
萧逸尘道:“五行遁法分为金遁,木遁,水遁,火遁,土遁五种,称为“五行遁术,其中土遁是经常被炼气士、剑修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