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的一声,大口吐血。右臂袖子连带胳膊被烧了一小片。
萧逸尘急忙收了飞剑,急忙奔到陆潮东面前,见陆师兄满头大汗,胸口一片血迹。少年从百宝囊里掏出来一粒丹药,递给他道:“这粒丹药能补中益气……”陆潮东一把抢过丹药,丢进自己嘴里,挣扎着从地面站起来,恶狠狠盯着少年道:“有仇必报非君子,臭小子给我等着”。
周卿芸闻听此言,气的脸色都变了,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萧师弟你为什么给他丹药,这种人干脆死了算了,一点礼貌都没有。”陆潮东在心上人面前战败,本来已经是尴尬异常,又听见少女骂自己不知好歹,更加冷水泼头,心里越恼怒萧逸尘了。
陆潮东又羞又怒,从百宝囊里掏出来一面红色三角小旗,迎风一晃,口中念念有词道了一声“疾”,红光闪处,陆潮东踪迹不见。
萧逸尘和周卿芸直奔玉笔峰而来,直到大殿内面见刘剑南。刘剑南正喝茶呢,咂摸了一下滋味儿,对旁边的三弟子道:“不错不错。”
忽听殿外有飞剑破空之声,刘剑南刚要让三弟子出去看看,两个人已经到了偏殿,周卿芸道:“爹爹一向可好,女儿来看你老人家了,这位是萧师弟。”
刘剑南暗自寻思着:“我这宝贝闺女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时对我吆五喝六的,没大没小,咋得今天突然乖巧起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得注意留神,不然就上当了。”萧逸尘见刘剑南还是矮胖身材,面似铁线,黑中透亮亮中透明,一部钢针似的胡须扎里扎煞,少年赶急施礼道:“弟子参见师叔。”
周卿芸见爹爹若有所思,好像没有听见少年的问候,便有些着急了,娇嗔道:“爹爹这是怎么了,萧师弟问候你呢。”刘剑南回过神来,表情略微尴尬,呵呵一笑:“最近有些心神不宁,师侄子不要见怪哦。”萧逸尘道:“哪里哪里,师叔说笑了。”
周卿芸一双秋水长眸盯着刘剑南,眼珠子咕噜噜直转悠,刘剑南寻思道:“这丫头片子打什么主意?”于是立即把两旁边几个徒弟支开,吩咐道:“尔等半年前让你们到三峡取水,不想因连日舟车劳顿,途经中峡时竟然睡着了,醒来时已到下峡,忙让船夫回头。
船夫说:“三峡水流湍急,回头谈何容易,长江三峡,一水相连,下峡水不也是中峡流下来的吗?”三弟子听后,便取一坛下峡水带回京去。”
刘剑南缓缓道:上峡水太急,下峡水太缓,只有中峡水缓急相半,如果用三峡水烹茶,则上峡味浓,下峡味淡,中峡浓淡相宜。
三弟子脸色都变了,没想到这事情到底瞒不过师父,一下子脸色通红。刘剑南道:“一定不要让人家知道你们会法术飞剑,低调啊低调,我老人家想看看你们是否诚心诚意”。
几个弟子急忙称是,便告退了。周卿芸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刘剑南耳边,压低声音道:“爹爹,你密室里不是有火焰诀么,可否给女儿练习?”刘剑南道:“你是水灵根修士,要火属性功法有个卵用?”周卿芸道:“艺多不压身呢,女儿经常闯荡江湖,要是遇见什么流氓修士,如何防备啊。”
刘剑南一琢磨:“也是哈。”矮胖老者随即对萧逸尘道:“侄儿先出去一下,师叔做的事情很神秘哦。”萧逸尘聪明绝顶,立即明白了,刚要去外面避嫌,不料周卿芸扯着嗓子道:“萧师弟又不是外人,爹爹干什么!”刘剑南猛然醒悟,指着周卿芸的鼻子道:“你是为了这小子吧,没门儿!”
周卿芸闻听此言,如冷水泼头,脸色一下子黑了,一言不发拉着萧逸尘往外就走。刘剑南问道:“干什么去?”周卿芸道:“不用你管,小气鬼。”
刘剑南见两个人离开以后,气的咣咣直放屁,右手一拍汉白玉的桌子,吼道:“反了反了!真是女大不中留,现在就跟当爹的翻脸不认人了,和小白脸穿一条裤子。”
周卿芸带萧逸尘到僻静无人之处,说道:“师弟不必担心,我自有妙计,偷走火焰诀功法易如反掌。”萧逸尘道:“这不太好吧……。”少女道:“我们是一家人,……呃……我是说我和我爹是……一家人,无所谓偷不偷的,确切的说应该是拿!”
原来刘剑南有个习惯,每天到了子时月光如水,他一定到玉笔峰顶端盘膝静坐,一直到地方破晓,露出鱼肚白。周卿芸对此了如指掌,熬到子时,周卿芸见刘剑南出了偏殿,驾着剑光朝玉笔峰顶端疾驰而去。
周卿芸对躲在大松树后的萧逸尘道:“师弟,出来吧,我爹御剑飞行到山顶静坐去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周卿芸轻车熟路带萧逸尘来到刘剑南的密室,底下六七间房子大小,石室内全部打通。萧逸尘见此处金光谣言,五光十色的法宝、飞剑都排列在柜子上。
萧逸尘对周卿芸道:“师叔这里的法器和飞剑不比俺师父醉剑仙的少啊。”周卿芸闻听此言,一脸骄傲道:“那是,不然怎么是我爹。”随即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对少年道:“当年师祖偏心眼儿最喜欢矮胖的爹爹,醉剑仙虽然是掌门,法宝和飞剑却没有我爹珍藏的多。”
萧逸尘暗笑道:“师祖这癖好也怪特殊的。”两个人找来找去,终于在东北角一柜子里面发现了火焰诀,上面写道:“此功法一共九重,练到前三重便是结丹后期修为,中三重就是可获得元婴中期的功力,上三重练的炉火纯青后可直达化身修为。”
萧逸尘看了附带羊皮纸,不由得喜出望外,:“有了这火焰诀,自己的功力可以大有长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