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愣了一下,指着唐白道:“你就是唐白。那个左手唐白。”
唐白点头,却不说话。
平头男叹了口气,道:“今儿个碰上铁板了,沒想到窦战龙的身边竟然存在这样的高手,胖子,我们不得不动用那个了,”
胖子一惊,道:“大哥,用在这小子身上是不是太浪费了。”
平头男摇头,无奈道:“白痴,你面前的可不是什么三流货色,他可是赏金猎人中出了名的凶神,左手唐白啊,别说是我们两个人,就算是用上那个,我都不一定有把握,”
两人的对话有头沒尾,窦战龙总觉事情有些蹊跷,难道他们还有后手。
“小心点,我觉得他们可能会耍阴招,”
窦战龙凝重道。
唐白点头,在他的认知里,就沒有松懈两个字,哪怕是对上普通人,他一样会全力以赴。
“哇呀呀,”
悄悄话结束,胖子突然暴起,不要命地奔跑过來,那样子哪里像是高手过招,分明就是泼妇骂街。
“搞什么鬼。”
唐白也觉得不对劲,胖子直愣愣地跑过來,不是送死吗。
然而,平头男却是冷笑起來,好像对胖子很有信心。
就算是窦战龙都暂时看不出胖子究竟有什么不同,不禁疑惑道:“究竟是哪里有问題呢。”
唐白不耐烦了,难道这两个不入流的家伙在戏弄自己。想到这里,一项平静地他挥刀就砍。
胖子瞪着铜铃大眼,咧嘴一笑,手中钢刀当即横在胸前。
“锵,”
两把刀一上一下,两人开始较劲,还别说胖子打架的本事不大,力气倒是不小,竟然能够跟唐白僵持一时。
“小心,”
窦战龙发现这半天,胖子只是一只手握刀,而另一只手却背在身后,难道那只沒出现的手里藏有什么东西。
当窦战龙提醒时,胖子的那只手也同时掏了出來,手中捏着的小盒子,古朴老旧,却透着一股子的危险气息。
唐白瞳孔猛然收缩,下意识将唐刀收回,横在胸口,脚底猛踏地面,整个人向后撤去。
“想跑,晚了,”
胖子疯狂大笑,小盒子对准唐白,拇指轻轻按下。
“嗖,”
大量银色小针如暴雨般爆射而出,尽管唐白反应很快,也已经尽可能地远离了胖子,可这么近的距离,再加上不逊于子弹的毒针,想要完全躲过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窦战龙眉头紧皱,刚要冲过去就唐白,却被平头男的声音拦住了,道:“别动,暴雨梨花针可不止胖子手里的一个,你敢动一下,我立刻将你射成筛子,”
黑洞洞地盒子口遥指窦战龙,刚才见暴雨梨花针的射速,堪比子弹,平头男的话绝对不算夸张。
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唐白去死吗。
千军之际,却不见唐白慌张,边撤边躲闪,横在胸口的唐刀也不停下,不断挽出刀花,飞來的毒针竟有大半部分都被挡开。
“不可能,”
一般人那里有这样的反应速度,胖子当时就傻眼了,就连盒子里的毒针消耗光了也不知道。
平头男也是惊讶,早听闻唐白厉害,沒想到就算是偷袭,以暴雨梨花针的强大,竟然也沒能伤到唐白。
窦战龙不禁松了口气,可皱着的眉头依旧沒有松开,隐约间他总觉得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简单。
“噗,”
停歇的那一刻,唐白突然半跪在了地上,为不可查间,肩膀处扎着几根毒针。
窦战龙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直接帮他把毒针拔掉,关切道:“怎么样。”
唐白摇头苦笑道:“被两个杂碎算计了,总觉得有些不甘心啊,”
窦战龙轻笑一声,道:“针头上有毒,我想他们是身上应该带着解药,你受伤了就好好休息一会吧,剩下的我來解决,”
唐白无奈点头,也沒多说什么,直接坐在地上,休息起來。
见唐白还是被算计了,平头男和胖子松了口气,大笑道:“我当唐白究竟有多强呢,这不过如此嘛,在我的暴雨梨花针下,沒有人能够完全躲开,”
窦战龙并不理会平头男的自吹,踏出一脚,伸手道:“解药拿來,”
平头男白了他一眼,冷笑道:“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你应该说‘请’,”
窦战龙眯着眼睛看向平头男,冷冷道:“请你个大头鬼,敢伤我兄弟,我宰了你,”
话音刚落,窦战龙突然虚幻了起來,胖子还在愣神,平头男却是大惊,大喊一声道:“不好,”
胖子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身后传來一股阴森地气息。
“胖子快躲,”
平头男着急地声音喊道。
可胖子本就是笨重地力量型,反应速度更是慢的出奇,对于身后的威胁,他只來得及察觉到,却根本做不出反应。
“嘭,”
背后中了一脚,胖子当即飞了出去,地上留下好大一条沟壑,差不多有五六米远,这才慢慢停下來。
“呸,”
胖子大个激灵,猛然坐起身來,满嘴沙土和血,仇视着窦战龙。
见胖子吃亏,平头男大怒,握紧针盒,对准窦战龙就要按下机关。
“砰,”
枪击声响起。
“啊,”
平头男顷刻之间惨死,倒在血泊中,抽搐几下,彻底沒了声息。
窦战龙瞳孔收缩,意识地就地一滚,顺手拽着唐白,塞进了车中。
“砰,”
呆愣在空地上的胖子被牵连,连叫喊一声,都沒來得及便死两个透彻。
一群黑衣人涌入空地,枪口齐齐对准窦战龙这边,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