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行动不便的她要做这种苦差事呢?只不过突然想吃霜淇淋所以请人帮她买而已,怎么会变成她要亲自到速食店去帮大伙儿买?她是病人耶!
她讨厌下楼梯这种差事,就算她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也还是有些
一股力量从她背后袭来,将正跨出受伤的脚的骆映曦往下推了一把。
她直觉的就要翻身跃下,但不巧的是支持她全身重量的是那只受了伤的脚。
她整个人往楼梯下摔去,直到最底下她滚落的身体才停住。
“痛!”好痛,膝盖、手腕处都破皮了,丝袜也磨破了好几个口,若她刚刚没做任何防护动作,现在肯定要送医急救。好痛哪!
刚刚摔下来时她瞥到了一道身影,那一瞬间所看到的影像好像失去了颜色,她无法看清楚那是谁,但有一点她相当确定,那就是有人要伤她。
会是凶手吗?她直觉不是扇翼堇,那些看她不顺眼的女人都有很大的嫌疑,但他想开除她不是吗?而且她的所有条件都如之前出事的那些女人一样。
“宋萝,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声音赶来的一名服务生,一看到眼前的情况不免吓了一跳,马上将她带回休息室里,这一来自然引起不少人的好奇。
没多少人是有良心的,没有一个人拿医葯箱来替她包扎;她们只关心她为什么只受这点伤,虽然早知道她们排斥她,但直到此刻她才知道人情有多冷漠淡薄。
没有实力却深得老板喜爱,她光是这点就够顾人怨的,若说这些人之中有人是害她受伤的凶手,她也绝对相信。
“活该,得意忘形的下场。”不必明说也知道这个人希望她死。
“人家厉害嘛,装得一副什么都不会的样子,其实手腕比我们高明。”
她早就知道这个人在嫉妒她的运气比她好。
“人家有本事,咱们哪比得上呀!”
这人搞小团体,嫌疑更大;而且听说她一直想爬上扇翼堇的床,却一直苦无机会。
“江欣,陈董来了你怎么不去陪他?一群人聚集在这里做什么?”宋琦开门走了进来,一看到眼前的阵仗不免皱了皱眉。
“知道了,走吧,我们不像某人一样那么好命,只要应付一个人,还是认命的工作来得实在,我们可没那种要手段的大分。”被点到名的江欣酸不溜丢的讽刺着,任谁都知道她口中的某人是指谁。
好命?她根本就是台湾版阿信好不好!她要真好命的话就不会在这里,而是在美容中心做spa了。
“江欣,扇先生不会乐意听到你这些话的”宋琦冷冷的警告。
谁都不会喜欢看到自己手下的人起争执,她们若不想引起扇先生的不悦,最好是学会控制自己的脾气。
江欣不高兴的瞪了骆映曦一眼,这才在一群女人的簇拥下离开休息室。
“琦琦姐,谢谢你帮我解”
“扇先生要你半个小时内整理好私人物品,我还要忙,不帮你了。”宋琦打断她的话,将话给说完后马上就离开休息室,看也不看骆映曦一眼。
“等等,怎么”怎么了?刚刚还好端端的宋琦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冷淡,还要她整理好私人物品。那家伙不是答应要给她一次机会的吗?怎么又要她整理东西?这不摆明了要她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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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会想到尿遁法呢?
只不过又被那些女人包围了而已,她怎么就逃走了?
反正那些人也没胆子在扇翼堇眼皮底下做出什么伤害她的行动,她何不趁着离开前先跟那些女人算算帐,顺便看看能套出些什么话来。
就算只是白费工夫也好,总比被人给锁在厕所里要好得多。
一定是那些女人把她锁在里面的,她们就是见不得她好。
若没有人从外面将厕所门打开,她是不可能出得去的,这里连一点点的缝隙都没有,隔间未免做得太好了吧!
“喂!外面有没有人呀?”她意思意思的轻喊。
安静
好吧!既然近处没人,而她又不想破坏她温婉淑女的形象大喊救命,那就只好坐着等了,看看有谁会来上厕所顺便放她出去。
轻轻柔柔的曲子悠悠的传进她耳里。嗯,还满动听的,听得她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喂,醒醒,别睡了。”
嗯吵死了,是哪只不要命的苍蝇,竟敢打搅她骆大小姐的美容觉时间?
“大小姐,拜托你别睡了,哪有人坐在马桶上睡觉的。”
来人不死心的拍打她的脸颊,却被她一把给挥开。
“想自杀找别人,我没空。”她现在只想继续睡,虽然有点冷不过她还是可以睡的。
“骆映曦,你给我醒过来!”来人抓着她的肩剧烈的摇晃,硬是将她从周老公公身边给拉了回来。
“吵死了!就说我”她眼睛都还没睁开就将大胆吵她的人的手拨开,顺便抬腿一踹;待看清楚来人后,她不免惊讶的拍拍自己的脸。
她还在做梦吗?怎么这几个人这么像她局里的那些同事?她还没睡昏头,这里还是扇翼堇的地盘不是吗?
“分局的人要来临检,我们就顺便来看看你进行得如何。”不待她发问,他们已先替她解除疑惑。
而刚刚被揍一拳及被踹一脚的人已被众人丢在墙角不予理会。原来不只有宗裙睡觉时会打人,连形象颇佳的骆映曦也会,她们果然是好朋友。
只不过这下换他们感到不解,为什么她会被关在厕所里?若不是看到外面有东西卡在门上,他们也不会特别过来看看;一般来查看有没有躲人的都是那些员警,他们这些刑事组的通常只会在一旁看兼发表意见而已。
“看也知道我被排挤。”光是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她也不是那么笨的。
“有查到什么吗?”老实说,他们是有些同情她的,被分配到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只有一个“衰”字可表达。
“除了毁坏一堆东西和得罪一堆客人外,其余的收获是少之又少。扇翼堇很小心,能查的地方我都查过了,就是没有什么东西是可证明他有嫌疑的。”一说到工作,骆映曦的脸色可比平常还严肃许多。
虽然她好像什么都没做的样子,但其实她早利用私下时间将所有能查的、能翻的、能问的全都调查过了;可除了让自己更加一头雾水外,她也开始怀疑扇翼堇真的杀了那些女人吗?
她直觉他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他一直在容忍她,就算明知道她在装傻、敷衍他,他也没对她怎样;她得罪客人,摔破几箱高级酒,淹死了几株常青植物,故意放火烧公寓大楼这些他完全都没处罚她,甚至连一句责备也没有,还鸡婆的训练她,遇到她的债主也帮她。
奇怪,虽然他做的事她都不喜欢,但他却甚少为难她,早就该丢她出去的,他却又再给她一次机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不相信他是什么大善人,但他为何要这么容忍她?全世界欠了一屁股债而走投无路的人多得的是,光是店里的小姐就有好几个,他为什么特别注意她?
如果他不是笨蛋,那就一定是另有所图。
“骆映曦,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在她面前的同事有些无奈的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他们几个问了一堆,她却好像在发呆似的完全没反应,他们没多少时间她知不知道?
“帮我买保险,而且要高额的。”她怀疑她会因公丧命,若扇翼堇没在怀疑她,那就有可能是他看中了她,她或许已经被挑上,即将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怎么突然要买保险?难道你”不会吧!难不成她已被锁定成下一个失踪人日?
“若我因公殉职的话,你们可以拿我的保险金出国去玩个八天七夜,其他的钱再帮若t买个格什么里的大炮,再帮莫请一个佣人,再给无尾熊买几顶‘安全帽’,我很喜欢她的爆炸造型,剩下的钱就捐给孤儿院或是慈济公德会,另外像什么黑十字会的好像还不错。”
“是红十字会。”她该不会在这里卧底卧昏头了吧?连红十字会也能说错,真够厉害。
避他红的还是黑的,他们听得懂就好。
“别说得好像在交代遗言一样,这点事应该难不倒你才对。”他们都知道她虽然貌美,但脑袋也是并重的,而且那些人一定不会坐视她出事而不加以理会。
笨喔!她是在交代遗言没错呀!还什么“好像”看来她不在局里的日子他们全因太过无聊以致脑袋生锈了。
“我当然是在开玩笑,我骆映曦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被区区一个扇翼堇给撂倒?你们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眼前这几位男性同事都被她给撂倒过,她的确是有能力骄傲;不过她却没把握能赢得了扇翼堇,对她来说他就像个谜,在完全不清楚对手底细的情况下,最后谁胜谁败都还不一定。
“这次你打算花多少时间搞定?”以往她总是自信满满的为自己定出破案时间,这次的案子应该一如以往吧!
“不清楚,这次只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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