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都要抓狂了,看着一身的蛋糕有苦说不出。过生日的时候,朋友们拿着蛋糕玩耍的确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这种高级的聚会哪有干这个的,也亏得出杨华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来整许明。
其他人看着许明糟糕的模样都想笑,但是都忍住没有笑出来。再看杨华那一脸真诚的无辜模样,好像真的是无心之举。没有人怪罪他做得不对,不过看起他的眼神,更加的藐视了。这就是一个土包子。
土包子有什么,自己爽了才是最实惠的。如果顾忌别人的眼神,那么自己就不用活了。
“对不起啊!他不知道不可以飞蛋糕。”龚雅丽赶忙道歉。杨华的用意太明显了,龚雅丽怎么会不了解,只好出面帮着调节一下。
有了龚雅丽道歉,许明的感觉立刻就不一样了。为了表现大度,在心中不断的将怒火压下,挂着笑容道:“没事,没事,大家开心就好。大家吃蛋糕吧,我去换件衣服。”
许明带着几个朋友出去了,房间内终于有人笑出了声。龚雅丽直到背过身子,这才笑了出来,白了杨华一眼,道:“你是故意的吧?做了坏事,还得让我道歉。”
杨华刮了一下龚雅丽的鼻子,笑道:“好玩吧!要不要给你也来一块?”
过了一会,许明和几个朋友换好衣服重新回到房间,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黑色马甲的荷官,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眼神中充满了睿智,看来在赌场已经混了很多年。
能来参加许明生日聚会的人,能有几个是缺钱花的,所以看到荷官进来,很多人已经开始兴奋。有些跃跃欲试了。
荷官走进了套间里面的游戏室。里面摆放了几张赌台,一些简单的玩法,在这个房间里面就可以玩的。
杨华和龚雅丽稳坐在原处,对于赌博,杨华没有兴趣,在他地记忆中,这两年也没有接触过。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伤家,丧命。有些人对此着迷。杨华却没有什么感觉。耗着金钱摆弄着几张纸牌。实在提不起兴趣。而许明回来领着荷官,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
许明傻了点,可他地那些朋友不至于都那么傻,对于蛋糕的事情不会一点也不知晓。特别是刚才那个扎着马尾揪的男人。一看就是个鬼心眼很多的男人。
许多男男女女跟着荷官走了进去,立刻将一张台子围得满满的。
多说赌博的人是疯子,可以抛妻弃子,可以卖方买地。赌博可以让君子变成小人,让柳下惠变成西门庆。那些男男女女投入到赌博当中后,丑陋的本质渐渐显现出来。
“你不想玩玩吗?”龚雅丽问道。
杨华笑道:“你这么说我可以理解成为你鼓励我赌博吗?难道你不讨厌赌博的男人吗?”
报雅丽微微一笑,道:“只要不嗜赌如命,我还是不反对的。今天就是来玩的。既然是玩当然就不能有所负担。不然岂不是玩得不痛快。我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你地绊脚石。”
杨华用手抚摸了一下龚雅丽地脑袋,感叹道:“傻丫头。你怎么可能是我地绊脚石。你就是我身边最强大的碉堡,只要有你在,任何强大的敌人在我面前狗屁都不是。”
报雅丽被杨华亲昵的动作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调皮地伸了伸舌头。
女人永远也不会明白赌博对于男人的真正含义。那种刺激就好比毒品一样,吸食上了就再也难以忘记。走进了沼泽地,又怎么可能轻易让你逃脱。很多人可能不缺钱,但是仍然沉迷于赌博,他们要的就是这种一掷千金,不到最后一刻不知道结果的刺激。
男人需要刺激,就好比男人需要权利、金钱和女人一样。
杨华知道今天晚上他想跳离这个泥潭可能不现实,至少许明也不会允许。不过,如果许明敢来,杨华有绝对的把握让许明后悔做出这个决定。
没有玩过不代表不会玩。没有玩过不代表玩得不好。只是许明现在没有明白这个道理,安排好了一些后,笑呵呵的向杨华走了过去。
“你们几个怎么不过去玩玩啊?”许明来到近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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