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
苏星河听闻孟修远此言,一双苍老的眼睛之中立时有精光闪过。
要知道,他师父无崖子尚且在世之事,除了他本人以外,再无第三个人知晓。
苏星河之所以装聋作哑三十年,一是受了师弟的逼迫,二便也是为了低调些掩人耳目,不暴露师父的情况。
若无崖子尚且在世的消息传出去,不论其他,单说那丁春秋,便一定会找上门来。
毕竟当年无崖子就是被孽徒丁春秋偷袭,才落得如此下场的。这丁春秋若知无崖子没死,一定会第一时间赶上门来赶尽杀绝。
一时间,苏星河分不清孟修远这是在诈他还是单纯无知,但毕竟事出古怪,苏星河也不敢大意。
苏星河深皱眉头,藏于袖中的掌上已运起真气,下意识地便想要将孟修远擒获,向他逼问到底是为何会说出这般话来。
可是临到正要出手的时候,他却是恰好抬头与孟修远对视,被孟修远眼中那澹然自信的样子给震慑住,一时间心中有些犹豫。
半晌,苏星河终是没有立即出手,而是摇了摇头,先对孟修远试探地说道:
“孟少侠,这盘棋局为家师所留。
他老人家早于二十年前便已为奸人所害,确没法与少侠你论武。
我虽笨拙,没能学得他一两成的本事,但也算是练了几十年武艺。
孟少侠你若是真有兴趣,就由我来与你切磋一下如何?”
孟修远见这苏星河不说实话,也没太多心思与他打哑谜,直指着不远处一间没有门的奇怪木屋,开口说道:
“我听呼吸,那间房子里应该是有一位内功高手,功力远在苏先生您之上。
不知是贵派哪位前辈,可否请出来一同聊聊?”
苏星河听闻孟修远这话,只觉得脑中一道轰雷炸响,惊怒之下再不留手,飞身跃起伸手朝孟修远抓来,同时口中急喝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可是丁春秋那个狗贼派你来的么,你是他的徒弟?”
他话还没说完,手已经抓到了孟修远的胸前,动作飘逸古朴,颇有韵味。
而孟修远须臾间见他这一招,不由得眼前一亮,暗道这逍遥派的功夫确实有些东西。
苏星河这一爪之间,似是掌法、又似是擒拿,再细看,同时又涵盖有某些剑法、枪法、刀法的韵味在其中。足可谓是变化繁复、精微奥妙。
可惜,不知是这苏星河没得到真传,还是他天资有限、没把神功练到家,总之孟修远眼中他这招式妙则妙矣,但却少了些关键的核心内容,施展起来似是空中楼阁、沙子城堡,一触即碎。
孟修远身子稍稍一侧,右手往他胳膊上轻轻一搭一送,便借着力将这苏清河抛飞了出去。
那苏星河全然没有看懂孟修远的招数,只觉得身上一轻,自己便腾空而起,直跌到三丈外,才勉强踉跄落地。
片刻之间,这位在中原武林颇具名声的高手耆宿便已经败下了阵来。
苏星河此时额头后背微微渗汗,眼神之中望着孟修远满是不可置信。他虽预料到这少年十分不凡,却也没能想竟是能厉害到如此地步。
深吸一口气犹豫片刻,他终是将掌上的内力散去,低声音说道:
“孟少侠,多谢留手……
不知你这是何高招,传自哪位高人,我怎的从未在江湖上见过,似是与往来所有武学道理都大有出入?”
苏星河之所以如此态度软化,一是他明白自己确实不是孟修远对手,孟修远暂时也没有恶意。
刚才交手时孟修远若是有意伤他,那他现在即便不死也是要重伤的。
再者,通过刚才这一招,苏星河已经确认孟修远不是丁春秋的弟子了,所以也就放心了不少。
毕竟孟修远使得不是逍遥派一脉的功夫,而且以丁春秋的本事,也绝教不出孟修远这么惊人的弟子。
综合考虑之下,苏星河当即转变态度,不再与孟修远为敌,只看他年纪尚轻,觉得他或许不通世事,所以言语间继续隐晦打探着孟修远的底细。
孟修远闻声一乐,也不隐瞒,坦然说道:
“这太极拳你没见过也正常,我师父乃世外高人,这江湖上没人听过他的名号。”
苏星河闻言一愣,没想到孟修远会这么回答,下意识地便觉得实在敷衍他。可待要再问时候,却听孟修远率先开口道:
“苏先生,我无意与你们为难,确实是抱着交流武学的善意而来。
只是其中原委太过复杂,两三句话讲不清楚。
待到事后,你自然清楚。”
言罢,孟修远便不再与苏星河纠缠,运起轻功便直往那座没有门的木屋飘然飞去。
“不可,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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