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没叫过帅小宝啊,我叫帅智宝,很有智慧的帅‘智’宝!”
帅智宝说着,笑着向帅老爷子打了个招呼。白国礼一拧圆嘟嘟的肥下巴,很努力的把大小眼睁的一般大,对帅智宝说:“不管什么宝,以后你都叫‘白晓宝’了,跟上晓梦他们,都算咱白家‘晓’字辈儿的人!明儿个我就带你去办过户手续去!”
帅智宝知道白国礼说的是酒话,笑说;“行啊,有您这句话我就知足了,明天您要能醒酒,我就跟您办过户手续去,呵呵。”
笑着离开白国礼身后,来到帅老爷子身边,捏了条油闷大虾剥着皮塞嘴里了,一边嚼,帅智宝一边感叹:“嘿,胡妈这大虾真是越做越绝!真他奶奶的好吃!”
在醉了酒的帅老爷子和白国礼面前,帅智宝也没什么可矜持的,脏口总是随心所欲的就往出蹦。
帅老爷子看帅智宝又要伸手抓虾,醉熏熏的说:“你还没晚饭?坐好了一块吃。”
白国礼从旁边给帅智宝拉把椅子,回头冲屋外喊:“李妈!你给小宝拿套碗筷来!”
“别别,我吃过了,不跟你们凑热闹了。”
帅智宝冲着屋外喊白家的佣人:“李婶儿,您别拿了,我不要了!”又转向帅老爷子说:“我过来是问问您这儿那虎皮膏药还有没有,我下午睡觉时后背让空调给吹了,酸的慌,想贴块膏药。”
帅老爷子叮说:“你别老开着空调睡觉,再吹坏了。”
白国礼替帅智宝讲话道:“小宝年轻,火力壮,没事的,老爷子。”
“还是礼爸了解我。”
帅智宝又随便和两个长辈侃了几句大山,然后拿上虎皮膏药出了东房,不和那老俩凑热闹了。
离开帅老爷子的住所后,帅智宝先奔了白国礼所在那个大院,想让白晓梦(白国礼的闺女)帮他贴下膏药,他后背受伤的位置自己贴不好。
白国礼那厢房,院中间放着架极为古朴高大的青铜马,那马头高近两米,看着十分气派。这玩意是白国礼二十多年前从琉璃厂淘回来的,当时那卖主号称这铜马是始皇时期的级国宝,生生宰了白国礼12万。其实这破马,就是一小村子土作坊出品的铜胚,成本不过1ooo块。二十多年前的12万可不是个小数目,都快顶上现在的2oo万了。
当时白国礼买这樽马,给白老爷子气坏了,白老爷子差点给白国礼开除出白家家籍。后来经过白家几个兄弟、加上帅老爷子一通劝,白老爷子才饶过白国礼这个败家子。
后来这樽马就一直立的白国礼的院中央,以此警示白国礼不要再干冤大头的事。不过这樽马似乎没起什么作用,这二十来年,白国礼始终如一的干着冤大头的事,一如既往的败着家,也得亏白家家大业大,才没被他给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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