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睁大眼睛的头颅浸在血泊中,在两人尸体旁边,都各自躺着两个黑衣人!这四个蓦然出现的黑衣人,胸口都被人活生生的撕裂。一颗颗红色的心,正半悬着裸露在躯体之外。耀眼鲜血,在地上慢慢的流淌着。夜星脸色苍白,呆呆的看着眼前这惨像,脑海里一片空白,眼中带着恐惧,甚至茫然
是谁杀死了他们?四个黑衣人是什么来头?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夜星的脑袋在飞快的转动着跑!马上跑!夜星心里出了这样的呼喊。心动,随即是行动。
夜深,人静!
一身影飞快的跑动着,迅的走出了豪门夜总会,然后如子弹般冲向。市汽车站。那度,快得让人吃惊。如果这时有人看到,绝对会认为自己肯定是见鬼了。那是一个影子,一个好像飞起来的影子。那影子,跑动起来两脚竟然是不着地的。
城市某角落,邹家大院里面,乱成一团。
邹清,这个邹老太爷唯一的孙子,此刻正跪在一间房里面。旁边,站立着十多个黑衣人,每一人脸上都带着悲伤。房间里,邹老太爷正倒卧在床上,口吐白沫,脸色青,赫然已经断气了。邹清看着自己的爷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是谁?杀死了自己的爷爷?邹清思付着。
邹家大院守卫森严,是谁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闯了进来?邹清到现在还不相信自己爷爷已经死了。
更重要的是,一直在爷爷身边的圣冠已经丢失了。对方,绝对是为了圣冠而来的!难道是张明他们?邹清绝对不相信,这三人根本就是一粗鲁汉子,那里是自己爷爷的对手?况且,张明两人已死,让他奇怪的是,自己派去的人竟然也死了。
到底是谁?夜星!对,是和张明两人一起的那个年轻人!那年轻人,独独失踪了!
邹清一拳砸在坚硬的地上,赫然出现了一个拳印。这邹清,看似文弱,竟然是一个身怀绝技的人物!良久,邹清终于站了起来,双拳紧握。爷爷死了,自己叔叔邹源尚在国外,邹家的大业终于落在自己身上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人威胁到自己了。邹清,脸上露出了一些笑意
“李刚,派人追杀那个卖黄金冠给我们的年轻人!为老太爷报仇!”邹清冷冷的道。说完,嘴角再次露出了不为人察觉的笑意。一个黑衣人应声离开!
在黑夜中奔跑中的夜星,突然现自己的度竟然是如此之快。平时路程遥远的车站,竟然在一刻钟不到,自己已经来到了车站面前。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梦?夜星忽然打了一个激灵!然后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肉。那痛,从心底而起。
此时的夜星,只觉体内有某种力量在支撑着自己!那股莫明其妙的力量,阴森,甚至带着一点邪恶,让夜星感到害怕!为什么自己能跑得这么快?夜星摇了摇头,始终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回事。
车站四周,寂静无人声。偶尔,传来了几声睡在车站附近的流浪汉的粗重鼾声。夜星静静的站在车站门口,等待着车子。他想迅的离开。市,回到奶奶身边。只有在奶奶身边,他才觉得是最安全的。
张明死了,陈开鉴死了。他不想惹上任何麻烦,他不想被人怀疑是凶手,他不想再进牢狱。他还年轻,他还想带着年老的奶奶过上好日子!因此,夜星选择了离开!他要迅的逃离这座城市!
天空,微微白,几朵乌云飘荡着!风,静静的吹着他的衣角。弯月,如一害羞的仙女,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脸纱。乌云,越来越浓,风雨,即将前来!
凌晨六点,车站准时的开门。夜星飞快的买了票,坐上了开往清水镇的唯一一班早班车。这时,硕大的雨点从天而降,砸得车窗劈里啪啦的想着。同时,也将夜星的心砸得一动一动的!安静的车内,只有三个客人。柔和的音乐声,在车内缓缓的飘荡着,一把极甜的女声正柔柔的唱着情歌。那声音,腻得让人浑身酥软。
车上,司机一言不的开着车。其余两个客人,亦以倒头沉睡。车子飞快的使出了市区,沿着高公路往s市飞奔而去。夜星,半闭着眼感受着体内那莫名的力量。那力量,在他体内正到处奔走着,冲击着他的感观。他想控制这突然而来的神秘力量,可是那力量仿佛和他捉迷藏般,往往在他快要把握住时,突然消失。
此时的夜星,可谓痛苦之极。身体一冷一热的。神秘力量一出现,夜星便感到全身炙热,头痛愈裂。一消失,便觉得全身寒,如堕入冰窖之中。车内的温度,竟然随着夜星的体温在随时变化了。
“见鬼了,这天气还真奇怪?”司机忽然自言自语的道。如果,这时司机看到夜星,定会吓得惊叫起来!可是,车上的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坐在最后一排的夜星。夜星匍匐着身躯,偶尔看去让人觉得是在睡觉。谁也不知道,改变着车内温度的人正是夜星。
一寒,一热!让夜星感到万般无奈。
忽然,夜星掩住了嘴巴!他现,自己的身上隐隐约约冒出了一丝丝红光!还有,青光!当身体热时,红光微闪。当身体寒冷时,青光代替。夜星吓得脸无人色!看着那些微弱的光芒差点惊叫了出来。自己的身体在一夜之间生这么奇怪的变化,不得不让他感到害怕了。最后,夜星放弃了控制那股力量,任由那力量在自己体内胡乱游走着。一寒一热的痛苦才消失了。
夜星抱着脑袋,想着昨晚生的事。难道,难道是那个浅浅动的手脚?可是,那浅浅都说了自己不是梦中那人!可是,她为什么会消失呢?陈开鉴两人难道是她杀的?难道梦里一切都是真的?想到这里,夜星冷汗直冒!难道,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盗了那神秘的墓穴?夜星想着想着,眼睛逐渐的再次闭上。
车外,风雨渐息。一丝阳光透过车窗,照在夜星身上,那古怪的象牙骨被阳光一照,隐约间散出淡淡的七彩光芒。一道美丽的雨后彩虹横跨在东边的天空上,闪着七彩之色。雨后的天空,明朗、干净,仿佛是被上帝这个勤劳的仆人清洗过一样。
西下的斜阳光耀眼,夜星揉了揉眼睛,往外一看,现车子已将近到达清水镇。车上,多了三四个客人,全部都坐在前面闭目养神。那些半路上车的客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车后座还坐着一个人。其实,注意到了又怎么样呢?谁会在意一个陌生的年轻人?
清水镇,越来越近了。终于到家了!夜星精神一震,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夜星下了车,直往自己家里奔去。同时,伸手摸了一下自己怀里的一迭厚厚的钞票,还有那张卡!
“奶奶!”夜星推门而入。屋内,空气潮湿,却不见奶奶的身影!夜星看着熟悉的摆设,知道奶奶应该去市场卖菜了。夜星眼里,泪珠充盈。
“夜星,哎呀,回来了啊?”门外响起一男子声音。夜星回头一看,见是邻居牛叔。“牛叔,我奶奶是不是去卖菜了?”夜星连忙问道。牛叔一听,显然有些愕然,道:“小星,你开玩笑吧?你奶奶今天一早就被你媳妇接走了啊,哟哟,想不到你这小子,竟然找了一个如此标致的姑娘,羡慕死牛叔我咯。”
“我媳妇?接走了奶奶?”夜星大吃一惊!
牛叔点了点头,道:“你不知道么?你奶奶今早可是开心极了,嘿嘿,我们也为她老人家开心呢。你这小子啊,平时不显山露水,真想不到啊!”夜星内心大震,谁开这么大的玩笑?冒认是他媳妇?将奶奶接走了?夜星隐隐感到有些不妥了,连忙问:“牛叔,我媳妇是长什么样子的?”牛叔顿时古怪的看着夜星,道:“小星,你耍牛叔啊?自己媳妇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夜星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我想问清楚而已。”
“哦,瓜子脸哦,长,白衣。非常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小星啊,记得对人家好点啊。”牛叔语重心长的道。“浅浅?”夜星脱口而出道。牛叔拼命的点头,道:“对,叫浅浅,你奶奶说你媳妇叫浅浅。”
夜星顿时倒抽一口寒气,竟然是和自己有一夜之情的浅浅,来这里接走了奶奶。可是,浅浅怎么知道自己住这里?怎么知道自己家的?难道他不敢想象下去,心中愈觉得那女孩对自己如此熟悉。难道,难道真是梦境中的浅浅?夜星全身顿时冒起了疙瘩!这太可怕了!梦中竟然变成了事实!
七月,一个多变的季节!深夜,象鼻山上。风萧萧,雨迷离!通往峰顶的山道上,一个人影飞的奔走着,如鬼魅,又如精灵!那人,是夜星。他猜想生在自己身上的古怪事情,定然与这神秘古墓有关。所以,决定前往古墓弄个清楚。
山路,仍然如往日一样难走。可是此时的夜星,因体内一股神秘莫测的力量在支撑着,身体比以前更加矫健。脚步如飞,顷刻间已经到达半山腰了。夜星停了下来,仰头看着峰顶。象鼻峰顶上,黑气缠绕,显得及其的神秘。忽然,夜星想起今天在车上所做的梦,顿时一股寒意在心里冒起!连忙张目看向四周,现周围树木并没有变成什么白骨,才悄悄的放下心来。
夜阑人静!
夜星如猫子般往峰顶扑去!象鼻峰顶上,夜星一人呆立在神秘古墓前,脸色如白纸般!神秘古墓,像被zha药炸开了一样,无数瓦罐碎片散落地上。那把铁锨,静静躺在地上。墓穴,赫然出现了一个大洞,一个深幽幽直通往墓室的洞穴。地面上,散落着无数破碎的骸骨
夜星看着墓室内,一阵头晕。墓室之内,已然是空无一物。巨大的棺床,不知何时被人弄到那里去了。棺木,已被火烧成灰烬。地上那些黑色的粉末,想来应该是棺木了。双耳虎足铜鼎,也同时消失了,只剩下地上一点点恶臭难闻的尸油!幽深的草丛上,露出一深深的痕迹,好像是被重物压过一样。夜星沿着那痕迹,一直往前走,来到万丈悬崖边!痕迹,在此终止。夜星想,那棺床和铜鼎,应该是被人从这里推下去了。可是,谁有这么大的力气?能搬动那重约千斤的棺床?那可是一千斤的重物啊!必须得借用现代机械。可是,山道崎岖狭小,现代机械根本没办法能上来!
飞机?难道用直升飞机?但是不怕惊动山民么?就算是,为何没有听清水镇的人提起?毕竟直升机乃是十分罕见的,在清水镇若是有这么一架飞机出现,人们必会奔走相告。夜星看着深深的裂痕,刹那间便感到百般头大了!年年古怪事不少,可却几天便生在夜星本人身上,这不由得他感到害怕了。
山峰上,静得有些可怕。夜星连忙回到古墓前,捡起铁锨,生怕梦中那些白骨会出现!良久,峰上却安静得很,只有风声掠过梢,留下一道道清凉。天空,繁星点点!一条银河静悄悄的出现在宇内。河两边,各有一颗明亮的星星相互闪动着,相互呼应了,似乎有万分诉不尽的心事。
彩云,缓缓的在空中飘来荡去!圆月,盈满!光辉,轻轻的抚摸着整个清水镇。
夜星仰起头颅,看着星空,顿时想起今晚乃是七夕之夜。七夕,牛郎织女相会于鹊桥,以解无数相思之苦。七夕、圆月、彩云、繁星、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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