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玄弥就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是弥南凛花让他看到部件就捡来吃的嘛。
所以不死川玄弥就在战斗中躲闪着大招,从战场东边跑到西边,这里捡一绺断掉的头发,那里捡一块碎掉的刀片……
黑死牟掉一点什么,他就看准了跑过去捡。黑死牟一掉他就捡,一掉他就捡……
不死川玄弥的师父悲鸣屿行冥注意到了爱徒的行为。过去他总是偷偷观察着徒弟,仿佛在自然栖息地观察野生动物的动物学家一样。也正是因此,悲鸣屿行冥对徒弟的习性知道得一清二楚,眼下也瞬间明白了不死川玄弥的意图。
于是,在挥动手中的锁链之时,悲鸣屿行冥竭力让锁链勾住黑死牟的那头长发,力求多揪下来一点给徒弟。
黑死牟一边与其余三名柱作战,一边竭力寻隙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当发现这师徒二人的做法后,黑死牟惊了:这也太秃然了!
这和尚其心可诛,居然想拔秃他头发!
这小子更是胆大包天,居然想吃他上弦之一!
【系统提示:黑死牟心悸值+400】
【系统提示:黑死牟心悸值+500】
“月之呼吸·十四之型·凶变·天满纤月!”上弦之一一刀挡开,刀锋逼开围着他攻击的三人,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转瞬之间便靠近了正弯着腰捡素材的不死川玄弥。
他挥刀刚想砍不死川玄弥的脑袋,斜刺里三柱却立刻又步步逼近,刀锋无一例外地对准了他的喉咙。
“哥!”不死川玄弥刚捡起一把“上弦之一的素材”,回头便看见不死川实弥一刀格挡开黑死牟那席卷而来的刀招,用自己健壮的身躯隔在他与上弦之一之间。
一如那一夜,哥哥成为了当时弱小的他与化作恶鬼的母亲之间的,那道唯一而又无比坚实的堡垒。
不死川玄弥握着黑死牟素材的手微微颤抖。他是知道的——哥哥他,并不喜欢自己靠吃鬼获得力量的行为——
“要吃就快点!我会保护你的安全!”不死川实弥提刀说道,“只要身体撑得住,就不要有后顾之忧。你必须活下去,玄弥。”
听到这里,不死川玄弥心中一震。他不再犹豫,仰头将黑死牟的发丝和刀的碎片都吞入喉中。
黑死牟眼睁睁看着不死川玄弥当着自己的面开吃:“……”
身为鬼的他居然在被人吃,实在是奇耻大辱!
【系统提示:黑死牟心悸值+800】
发丝与刀刃被蠕动的喉管挤压,前往更深处的胃袋。不死川玄弥等待着,等待着每次吃鬼时体内都会产生的、翻涌着沸腾开水一般的炙热感。
很快,以胃部为中心,那种炽热的感觉蔓延开来,仿佛血都变成了沸油,而吞下的东西则是火种,将野火顺着血管一路焚烧过去。
这一次的灼痛来得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剧烈。不死川玄弥抬手抓住胸口,因为疼痛说不出话来,膝盖也无力地“扑通”一声跪倒,整个人如同一段枯木般栽在了地上。
正在战斗的三个人似乎呼喊着他的名字,但不死川玄弥耳边响起的,却只有剧烈的耳鸣声。来自上弦之一的细胞在撕扯着他的身体,视觉突然消失,一片漆黑的眼前却出现了模模糊糊的景象。
层层叠叠、复杂华丽的无限城,端坐在城中的鸣女,双眼泛红的鬼舞辻无惨……琵琶那凄厉而急遽的声响如同雨打芭蕉般在他耳边响起,眼中迅速掠过的,是无限城内的景象。
仿佛过了很久,也仿佛只有一瞬间。眼前忽然重新看见了上空距离他足有十来米的天花板。不死川玄弥躺在原地,身上流出的汗液浸透了衣服。
他看见了上弦之一的回忆,骤然明白了过来。
无限城——这广阔庞大的无限城,并非每一处都可由鸣女如臂指使般移动。正如普通建筑一样,无限城内具有不可改变的承重结构,以支撑整座城在地下时承受的、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而由于承重结构的固定,鸣女再怎么改变无限城的路径,变化的幅度也始终是有限的。
这也就意味着——他从黑死牟的记忆中读取的、鬼舞辻无惨所处的位置,并不会有过多的变化。
“我知道无惨在哪里了!”不死川玄弥猛地翻身坐起,大声叫道。
***
“玄弥发现了鬼舞辻无惨的位置。”产屋敷彼方用鎹鸦胸前的符篆听着不死川玄弥的话,握着毛笔的手微微颤动,“现在,他正在对鎹鸦藤佐国贞说话。”
绘图室内骤然陷入比之前更深重的静寂。一时间,众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了鎹鸦藤佐国贞的身上。
过了片刻,产屋敷耀哉开了口:“鬼舞辻无惨的位置的确在义勇和炭治郎的前进方向上。提醒他们提高警戒,他们马上就要与无惨遭遇了。”
作者有话要说:特意强化了玄弥,他不负众望地派上了很大的用场!
虽然一开始的印象是个凶恶鸡冠头,但后来我就觉得玄弥很可爱!就是那种不良少年外表和内心的反差感,还有就是最想要得到日轮刀、却是唯一无法让刀变色的那种小可怜反差感也很戳。
明明是魁梧的不良少年,但是鳄鱼画的风柱回忆里的玄弥一直是小朋友的感觉,姿势有点局促,睁着大大的三白眼,手脚画得尖尖的有点q版感,配合上鸡冠头也超可爱。
玄弥真好吸!(说罢狂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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