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照顾白焕。
一日很快便过,太阳落山,许南树和医官都不见归。白焕的情况愈发严重,身体开始发热,额头渗出薄汗。
"阿树……"白焕朦胧中睁开眼,片刻才看清人是秦漠,"秦漠。给我倒杯水来。"
秦漠听见爷醒了,赶紧端了水过去,"爷,您怎么样。"
"许南树呢?"白焕口干舌燥,忙喝了口水。
"去给爷找解药了。"
"解药?什么解药?"白焕只是觉得燥热口干,并不知道自己昏睡了一天。
"沈秋卓在宫宴上给您下了毒,医官来也不知是何毒,他就去给您找解药了。"
白焕也多少察觉出了身体的异样,"再去给我倒杯水来。"
秦漠正倒水,医官急忙推门进来,看到白焕醒了,慌忙跪下行礼,"殿下,您醒了。"
"起来吧,何事啊?"白焕一手撑着上半身,半倚在床栏上问话。
医官只直起背没有起身,沉声道:"老臣翻阅各种医书典籍,只寻得一种毒与殿下脉象相似,症状却有不同,老臣见殿下面色微红,可是身体燥热难耐?"
"确实,方才醒来就燥热口干。"白焕觉得自己说话吐息间都是热气。
医官又俯身在地,颤声说:"殿下,殿下恐怕中了七情劫。"
"那是什么毒?可有解药?"秦漠急忙问道,心下松了一口气,找到是什么毒就好!
医官答道:"此毒乃迷情之毒,七日之内情动则毒发,解药,便是令您情动之人。"
秦漠手上一抖,水撒了一桌,"爷,我马上去……"
"秦漠,"白焕出声喝住他,"你先出去。"等到秦漠关上门,白焕才问:"先生,不解将会如何?"
"此毒本不伤及性命,不解只是阳虚难补。可是殿下被铁草兰伤了身骨,恐撑不过两日。"医官始终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医官是玄墨的老臣,自是知道三皇子情动之人应是个男子,不敢多嘴也不敢声张。
白焕长叹一口气,喉中又添几分灼热,"知道了,你也出去吧,与秦漠说我若不传,任何人不许入内。"
"可是殿下……"
"我自由分寸,出去吧。"
"是。"
医官退了出去,关紧了门,白焕才卸力瘫在床上。许南树翻窗进来,走到床前让白焕躺好。
白焕睁眼看到是许南树,口中虽干,却也生咽了下口水,"你刚才都听到了?"
"听到了。"
"那你还不赶紧走,小心我一会忍不住拿你解毒。"
许南树坐在床边,看着强忍的白焕,轻声说:"也不是不行。"
"阿树,你是为了救我,还是真的愿意。"
白焕的话问楞了许南树,他没想过自己愿不愿意。只要能救白焕,就可以,许南树不知如何回答。
"你自知道我的心意,我不愿神志不清的与你在一起,也不愿你为了救我委屈自己。我就当你今夜没回来过,别让秦漠找着你。"白焕强压着眼中升腾而起的情欲,往后挪了挪,离许南树远一点。
许南树塞了一粒药丸给白焕,"等着我,我定找到解药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