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白焕不稀罕,全天下也没有阿树好看!"尚姑娘来,所为何事啊?"
尚阳春还没等说话,许南树就从屋里出来,坐到了白焕旁边。尚阳春心里突然就没了底,自己都不知道在怕他些什么。
"少亭走了也有半个月了,奴家甚是担心他的伤势,不知他怎么样了,可否允奴家去看看?"
许南树事不关己得在一旁喝茶,白焕不知她要看人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少亭在医馆,你来我这里看什么?"
"什……"尚阳春差点失了礼数,赶紧稳神,可怜巴巴道,"侯爷,少亭不在医馆。方才奴家去了,以为被侯爷接回了府,这才来府上叨扰的。"
许南树故作震惊,"你的意思是人丢了?"许南树声音里带着急切,手却按住了白焕的胳膊,"那可得去找啊,将军,你花了五百万两呢!"
尚阳春咬得牙关生疼,额头都有青筋扎起。你还好意思说五百万两,找不着少亭奴家可怎么交差!
"秦漠,去医馆问问什么人接走了他。"白焕此时倒是端得气定神闲,"尚姑娘且先回去,少亭有了消息我便通知你。"
尚阳春才不信他们会尽心尽力找人,只回礼谢过就匆匆回了清水楼,这人,还得自己找。
白焕府
秦漠从医馆回来,并没有什么线索,说人是悄没声不见的。不知道什么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连着床板药材一起不见了。
白焕拧眉思索,"什么人要把他抓走啊?"
"许是哪个相好的,不忍心他羊入虎口,就带走了呢。"许南树并不怕他们追查,他的人向来谨慎,不留痕迹。
"什么叫羊入虎口?"白焕不服气,是他来求着自己给赎身的,怎么就羊入虎口了!"我要是虎我早就嗷呜了你!"
许南树小声哔哔,"你是挺虎的。"翻了个白眼,"那你去寻人呗,寻回来好好供着你的小羊羔。"
"不寻不寻不寻,他爱被谁抓走被谁抓走,跟我又没什么关系!"小焕怂满满求生欲。
此事就被搁下了,白焕才不想再看到少亭!
许南树叫来青爷在暗厅说话。
"他伤势如何了?"
"回少主,本就都是些皮肉伤,没损到筋骨。再养些日子去了结痂就全好了,只是疤痕去不掉。"
"这几日盯紧些,外面有人要找他,若是搜到了就还他们一具尸首。"
"是。"
"万事小心。"
"少主放心。"
少亭被关在一个小巷子的空宅里,哪怕路过也不会想到里面有人。尚阳春也不敢大肆搜查,甚至都不敢让白烨知道此事,只能一点一点派人查看宁安各可疑之处。
少亭也不曾出个动静,呼喊个救命,难不成是被白焕杀了?
少亭重伤月余,白烨问尚阳春少亭的情况,尚阳春以少亭伤还未痊愈搪塞了过去。随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急得转圈圈,少亭若是死了,她拿什么去挑拨离间!
尚阳春正慌忙无措,有一团黑影翻窗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