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话,一边暗地里将自己的一头白色长发用一根木簪绾成发髻,
“桂婆婆,我是陈最。”
“喔!小最!”
奶奶一拍巴掌,“几天没见,你更漂亮了。”
陈最打着哈哈,虽然还是很不理解为什么我们突然把奶奶接来,但还是扶着她往西侧客房走去。
从昨晚之后,薄从怀一直心不在焉,此刻眼睛望着陈最和奶奶的背影出了神。
小云从后院疾冲过来,围着我头顶转了两圈。
一抖翅膀,它落在了我的肩头,很亲昵地用小脑袋拱了拱我的脖子。
尖尖短短的小嘴一张,是稚嫩少女的娇俏嗓音,“妈妈!”
我脖子作痒,被它逗笑,伸出手,让它的小爪子抓住我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它的头,夸赞道:
“小云好棒!”
确实很棒。
这才几天没见,可以说从出生婴儿直接升级到了幼儿园小朋友,而我,也很幸运地无痛当妈了。
一抹蓝影飘荡,奂脊无声无息地也跟了过来,站在我们身侧,很恭敬地行礼,
“主人,玄珩上神”。
薄从怀沉默地点了点头。
他心思沉闷,话也相应地变少了,这可不是一个好迹象,得想办法哄哄他才好。
小云又扑棱翅膀,飞回到奂脊肩头,歪着脑袋,观察了一会,冲着薄从怀甜甜喊道:
“从怀叔叔”。
叔叔?
薄从怀是叔叔,那谁是爸爸?
还好他现在心不在焉,要不早就气得跳脚了。
陈最晃着步子回来了,人还没到,声音先飘飘摇地传了过来,
“我还以为你们昨晚干什么大事去了,怎么把桂婆婆接过来了?”
“盼寻院现在可热闹了,家丁兴旺啊玄珩上神~”
小云扭了扭尾巴,“陈最叔叔”。
“我都说了,不要叫我叔叔,叫哥哥,把我都叫老了。”
陈最摸了摸自己盘好的发髻,轻描淡写地瞥了奂脊和小云一眼,
转眸看向面无表情的薄从怀,他也觉出了不对劲。
凑近我用手肘顶了顶我的胳膊,压低声音问,“他怎么啦?”
我摇头,虽然我心中是有个大概猜测的,但是没有和薄从怀确认过,我也不能打包票。
陈最又问,“怎么突然把桂婆婆接来了,我看她老人家怎么有点犯糊涂呢。”
“这事儿说来话长,以后找机会跟你细讲。”
要是真追溯起来,就要从昨天晚上我赴约饭局开始了。
先敷衍过去,之后有机会再说吧。
时间还早,一群人四下散开,各回各屋。
我一马当先地牵着薄从怀的手,将他拉进主屋,关上门。
心里盘算着一会是心理辅导呢还是色诱呢……
这真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啊。
薄从怀直直地站着,在我关好门转身走回他身边时,突然抬手把我搂进怀里。
一手扶腰一手垫头,两只强壮结实的手臂将我紧紧箍住。
他低下头,额头抵在我的肩膀上。
我虽然不明其意,但是下意识地抚上他的后背,回应了他的拥抱。
“诉诉,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