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什么歪点子,否则下次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是是是!多谢上仙饶命,多谢上仙饶命!”那农民连连答应道。
“那我走了。”
云海楼说完便是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肚,朝着秦州郡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张景瑞远远地看着他离开的身影,随即翻身下马,拍了拍双手道:“我来给你们疗伤吧,以后啊记着,就是没有吃的,也不能出来打家劫舍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那抱着膝盖的农民身前,从乾坤袋里掏出一瓶止血药和一团细布,伸手搭在箭杆上说道:“幸好你这不是三棱倒刺的箭头,否则还有些麻烦呢。”
“这样啊!”农民似懂非懂地喃喃道。
“当然咯,所以以后还是不要当强盗土匪了,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不怕麻烦的!”张景瑞一脸教诲之色地说道,说完后便低下头去处理农民的伤口了。
然而此刻异变突起!
“那就不劳姑娘麻烦了!”
低沉的声音忽然从农民的嗓子里传了出来,张景瑞悚然一惊,护体元气瞬间发动,抬手就是一掌拍向眼前的农民,却被后者一把抓住,随即便是一爪探出,直取张景瑞的咽喉。
“唔!”
虽然张景瑞有着护体元气的保护,不至于被农民一爪抓破咽喉,但那农民实在出手太快,张景瑞不假思索地一掌又被其轻而易举地挡下,所以这一爪还是狠狠地捏在了张景瑞的咽喉上。
“你……是……谁?”
张景瑞脸色通红,硬生生地从嘴里憋出几个字,农民粲然一笑。身形忽然变得模糊起来,渐渐地变成了一个黑色斗篷,黑色披肩,黑色面具的黑袍人。
若是云海楼此时尚且在此处,一定会认出来这个抓住张景瑞咽喉的黑袍人,正是在黑山袭击辰组的那人!
时隔数日没想到他竟然再次出现!
“张景瑞是吧?”黑袍人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露在外面的嘴角浅笑道:“就拿你作饵,叼一叼云海楼吧。”
黑袍人抓着张景瑞的右手忽然爆发出一团耀眼的雷光,缠织交错的电网瞬间爬上张景瑞的全身,即使隔着护体元气,张景瑞还是被这遍及全身的雷电,电得一阵麻痹。
“唔!”
黑袍人右手的雷光再次暴涨,张景瑞发出一声闷哼,护体元气瞬间告破,缠织交错的电网当即就把她电得晕了过去。
黑袍人将张景瑞一把扛在肩上,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官道的尽头,随即便是一头扎进了浓浓暮色下的树林。
而此时的云海楼才刚刚离开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正全力催促着胯下的马匹,尽着最快的速度赶往秦州郡城。
不仅是因为担心刘云裳和王君可这些清微派同门的安全,更是为了能够早点赶回来接张景瑞。
他却是不知道张景瑞此刻已经被那个他一直提防着的黑袍人袭击掳走。
“驾!”
云海楼再度一扬马鞭,胯下的马匹发出一声嘶鸣,卖力地朝着前方奔跑着,云海楼骑的虽然不是什么名种良驹,但全力冲刺之下,已然以着极快的速度赶向秦州郡城。
只不过这马匹的耐力始终不行,以着这样的速度,不消半个时辰,就会马力不济的,到那时云海楼便只能将自己的元气包裹在双脚之上,靠着一双腿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