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
宝逸轻笑道,话语间带着一丝理解。
晴雯微微撅嘴,一副不满的模样。
“是平儿刚巧来找麝月,神神秘秘的,像是有意避开我。”
她嘀咕道,眼中流露出一丝怀疑。
宝逸淡笑解释:“不过是寻常交流,平儿何曾有隐瞒的习惯?她不知你病了,可能有要紧事要说。”
或许是因为宝逸的存在,使得氛围变得微妙。
鸳鸯、晴雯、平儿这几位个性鲜明的丫鬟,尽管各有主张,却相处融洽,从未有过明显的勾心斗角。
宝玉对她们的宠爱虽深,但他的影响力并未渗透到日常的细微处。
“我明白你的顾虑,但有些事情不必过于敏感。
若想知道,直接询问便是。”
宝逸起身,步出房门。
果然,他在后院看到了麝月和平儿,两人似乎在低声讨论,神情紧张。
宝逸饶有兴致地靠近,心中疑惑顿生。
刚才还在说她们无秘密,如今却这般遮掩,仿佛在隐藏什么。
“怎么,你发现了。”
麝月环顾四周,声音压得极低。
宝逸眉毛微挑,心中的好奇心被点燃。
他刚才还嘲笑她们坦诚,此刻却见到了她们私下里的小秘密。
原来,当宝逸洗手时,发现一件珍品消失,王夫人吩咐不得张扬,直到出了园子才让仆人搜寻。
原以为是邢家丫鬟所为,因家境贫寒,难免心动。
平儿的眼神透露出无奈,显然对此事有所了解。
“后来听说,一个小丫头名叫坠儿,她被发现行窃了。”
宝逸继续讲述,话音刚落,麝月惊讶地喊道:“坠儿?她是怡红院的,我记得她跟着宝玉搬出去了。”
坠儿曾离开,但在祖宗的庇护下,又悄悄返回。
众人曾感叹老祖宗的慈悲,但自从坠儿回来后,府中财物频繁失窃,一些甚至流入黑市。
宝逸言辞犀利,暗示了背后的复杂情况。
“这话不能乱传。”
宝逸提醒道,“宝二爷虽然爵位在身,又有老祖宗的接济,怎么会缺钱呢。”
他的语气中带有一丝难以置信。
平儿叹口气:“在京城里,生活确实无忧,但红袍军出征在即,他不愿参与,所以提前搬出,独自在外生活不易。
他向来挥霍,临行前在府中花费也是常有的事。”
她的解释揭示了更深一层的原因。
宝钗无奈地摇头道:“记得那日镯子滑脱,仿佛被遗落在府邸的角落,直到你清理庭院时才偶然发现,幸亏未被人遗漏。”
宝玉的某些行为让紫鹃暗自叹息,他竟让身边的小丫鬟窃取财物,再以隐蔽方式出售,若是此举被冠军侯察觉,贾府的平静怕是要荡然无存。
“嗯...”宝钗微微颔首,心中对这位昔日的贵公子感到失望,“堂堂贵胄,本应豪爽大方,却偏行此等小人之举,实非我辈所齿。”
回去后,宝钗找个合适的借口,便将坠儿打发出府,“还需提醒二奶奶留意财务,这丫头胆大妄为,难保不觊觎更大利益。”
宝钗眉头紧锁,沉声道:“我们共事时,虽未察觉她的私心,但如今看来,这女子的眼界实在浅薄。”
“务必保密,此事万不可让冠军侯知晓。”
宝钗再次叮咛,又担忧道,“至于晴雯,她性格急躁,知情后恐怕会雷霆震怒,那时局面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