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瞒哄了过去,难道说真是娘亲保佑吗?
脸上,露出了委屈之色。
杨守文轻声道:“子曰:子不语怪力乱神。
父亲,孩儿一直都以为这是个梦,哪里会想到,那梦中的人,竟然就是娘亲呢?”
杨承烈释然了!
他原本担心杨守文是从别人那里偷盗来的诗词,可现在看来,确实是他所作。
他突然笑了,伸手按着杨守文的肩膀道:“兕子,你可知道,你如今在荥阳,名头何等响亮?”
“啊?”
“整个荥阳都在传颂你昨日所作诗词。
嘿嘿,连为父也跟着沾了光……我就说嘛,我从没有和你说过我和你娘的事情,你又是怎知道,当年我和你娘是在那洞林湖桥上相逢?原来是你娘亲告诉你的!”
杨守文,懵了!
老爹,我是真不知道你和娘亲的事情。
那是白居易的板桥路,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不过这样最好,他的诗词也就算是有了一个出处,免得到最后问起来,会有破绽。
杨承烈整个人都轻松了,“只是你把我形容的那么美好,为父却愧不敢当。”
杨守文,竟一时间无言以对。
“县尉,县尉可在?”
就在这时候,楼外传来的宋三郎老婆的声音。
她神色慌张的来到楼外门廊下,大声道:“外面有郑秘书携子前来,说要拜访县尉。”
“三嫂,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如今已经不是县尉了。”
宋三郎的老婆姓马,就是被杨守文打过的那个女人。
她如今随着宋三郎一同前来,表现的倒是兢兢业业,非常勤快。只是,杨守文可以感觉得到,马氏对他还是有些畏惧。不过,他倒是不在意,有畏惧,才能和美。
“哪个郑秘书?”
“说是叫郑……什么思来着,还带着个八九岁的小孩子。”
“郑镜思?”
“啊,正是。”
杨守文在一旁突然一拍手,“父亲,我倒是忘了这件事……昨日亏得是廿九叔送我过来,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找到你们。昨天我们分别的时候,他说了今天要来拜访。”
“你这混小子,怎么不早说。”
杨承烈闻听,顿时急了,恶狠狠瞪了杨守文一眼。
“三嫂,快前面领路。”
“父亲!”
“什么事?”
杨守文追到了小院的月亮门后,轻声道:“我就先不过去了,如果廿九叔问起,就说我在写东西。”
“你……”
杨承烈本来想问:你要写什么?
不过他转念一想,兕子得了熙雯的真传,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至于写什么?反倒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杨守文此刻看上去很笃定,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目送杨承烈离去,杨守文立刻转身回到小楼里。
他匆匆登上了小楼,在书房里找到笔墨纸砚,研好墨之后,提笔在纸上书写起来。
能否真正名传四海,再次一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