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那少女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连连道歉,便一溜烟的跑了。鲜血,顺着黄晔的心口流淌出来,他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喊叫,可是那话到了嘴边,却发不出声音。一手扶着墙,黄晔的身体好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贴着墙壁,慢慢滑落下来,而一双眼睛,更是瞪得溜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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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三天,死了两个人。
黄文清这一次,可真的是慌了!
死得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心腹,这凶手的身份,也就昭然若揭。
黄晔被杀的时候,街上的行人有不少。
许多人只记得杀死黄晔的是一个女人,但是去了何处,却无人知晓。
“父亲,还是没有线索。”
入夜后,黄革疲惫从外面返回家中,向黄文清禀报。
屋中,灯光昏暗。
黄文清面无表情的坐在屋中,整个人都好像衰老许多。
他并不喜欢黄晔,但黄晔是他的骨肉,是他的儿子。如今被人杀害,横尸街头,让黄文清又怎能感到舒心?
“没有线索?”
黄文清抬起头,盯着黄革。
那双眼睛,透着一种冷酷的光彩,他轻声道:“没有线索就继续给我查,我不相信,那么大的一个小丫头,会凭空消失了!给我查,给我重金追查……一定要把那个小丫头找到。
我发誓,如果找到了她,我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黄革激灵灵打了个寒蝉,不敢再啰嗦,转身离去。
老爹这一次怕是发狠了!
不过,黄革倒是可以理解。接连两个黄家人被杀,已经让黄文清的名声受到了影响。此前,一些家族摄于黄家的手段,所以退让三分。可现在,黄家连死两人,难免会让一些人蠢蠢欲动。如果不能尽快抓到公孙幼娘,势必会让黄家受到更大的打击。
想到这里,黄革又怎敢怠慢?
黄文清闭上眼,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他正要起身出门,却见黄五匆匆走来,低声道:“七爷,段县令派人前来送信,请七爷过府做客。”
段县令?
黄文清眉心一动,蹙起眉头。
段县令名叫段简,是在四月才到射洪。
据说,这个人来头不小,不过到任之后,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时候派人前来邀请我,是什么用意?
黄文清心里悲恸,但是却明白,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那段简怎地都是射洪的父母官,黄文清虽然也有靠山,但是在没有弄清楚状况之前,也不敢轻易得罪。
想到这里,黄文清便拿定了主意。
“五郎,帮我回话,就说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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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后,射洪又下起了雨。
城隍庙前的门楼下,一群乞丐正围着篝火,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闲话。
梁九郎又被黄革找去一顿臭骂,满心不爽的回到城隍庙。看到那乱哄哄的场面,他就禁不住心里一阵烦躁。
黄晔居然被杀了?
昨天黄晔还和他在一张桌子上说话,可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一个死人。
这也让梁九郎感到有些惶恐……据说,那个杀死黄晔的人,是一个少女。什么时候,女人变得如此厉害?
“老六,你还记得小哑巴吗?”
就在梁九郎心烦意乱的时候,门楼下几个乞丐的交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个老乞丐道:“我今天见到了一个女娃,长的很像小哑巴,我当时差点过去招呼。”
“什么小哑巴?”
“就是看守城门的班头林海介绍的小哑巴啊,你忘记了?年初时来的射洪?”
“哦,我想起来了。”
“也不知道那小哑巴现在怎样了,挺乖巧的孩子,怎么一声不响的就不见了呢?”
女娃、小哑巴、年初、失踪……
当这一连串的词组合在一起的时候,梁九郎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猛然走上前,一把将那老乞丐抓起来,“老牛头,你说的女娃,是在何处见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