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很快谈到了张然的新电影,格伦显得很期待:“罗宾,说说你的新电影吧,在见识了奥运会开幕式的绚烂后,大家对你的新电影都非常期待。听说罗伯特-德尼罗、斯嘉丽-约翰逊都会出演你的新电影?”
张然轻轻地一笑,道:“不只是罗伯特-德尼罗和斯嘉丽-约翰逊,马特-达‘蒙’在看过剧本后,也答应出演男主角了。只是最近几天在忙其他的事,还没有跟他见面。这是一部反思战争、反思科技,探讨人为什么为人的科幻电影。电影筹备周期很长,要一年半,甚至更久之后才能开拍,在这部电影正式开拍之前,我会拍一部相对比较简单的剧情片,所以这部剧情片才是我接下来要拍的新电影!”
在筹备大片的间隙,拍摄一些个人风格、实验‘性’比较强小片是很常见的事,格伦不由问道:“能给我们介绍一下这部剧情片吗?是实验‘性’比较强的电影吗?”
张然点头道:“可以这么说吧,那部科幻片对我来说说个挑战,所以有些东西,我想在这部电影中进行一下尝试,这是一部华语电影,是部具有有黑‘色’气质的电影。”
对华语片,格伦没有太大的兴趣,读者也不会关心,简单问了两个问题之后,话题回到了科幻片上:“我们还是谈谈那部科幻片吧,那是一部什么样的电影?”
张然沉‘吟’了下,抬头道:“十多年前,《终结者2》上映的时候,我是第一时间到电影院去看的,电影开篇是未来,人类和机器人‘交’战,当时我看傻了,觉得可真酷啊!看完电影,我就在想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多年,就是为什么不拍一部人类跟机器人进行战争的电影呢?为什么不拍机器人对人类发动进攻的审判日呢?”
格伦叫了起来:“哦,上帝啊!我也在这么想过,特别是《终结者3》出来后,我就在想时候不要在追杀了,是时候拍审判日了。现在《终结者4》已结开始制作了,不过好像也不是讲审判日的。抱歉,我是《终结者》的粉丝,说到这个话题就‘激’动了,你继续!”
张然轻笑一声:“直到自己做了导演我才明白,要拍人类跟ai进行战争需要很高的技术,需要大笔的资金,对投资人来说风险太大了。去年年初,《科幻世界》主编把一篇小说发给了我,看完小说之后,我非常震惊,小说讲的就是人类与ai的战争,故事非常‘精’彩。当时我就在想,这就是我想要故事,是我等待多年的故事,我要把他拍出来!”
格伦双眼一亮,追问道:“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这部电影是《终结者》的未来战争版!”
“可以这么说,故事描述世界跟《终结者》里的审判日有些相似,但电影跟《终结者》实际上没有任何关联!”张然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不过他对此并不满足,“拍这部电影,除了受《终结者》影响,我还想向《战争启示录》致敬,如果可能,我希望把这部电影排成未来启示录!”他眼睛突然一亮:“不错,电影的名字就叫《未来启示录》!”
格伦叫道:“这听起来很酷,这一定是部很‘棒’的电影!”
接下来,张然谈了很多关于自己对电影,对艺术的看法,但对电影《未来启示录》的故事没有多透‘露’。
《洛杉矶时报》的专访很快就发了出来,标题有点唬人“《终结者》+《战争启示录》=张然的新电影”。文章发出来后,这部叫《未来启示录》的科幻电影立刻引起了影‘迷’们的关注,尤其是科幻‘迷’的高度关注。
不过《终结者》是经典科幻片,《战争启示录》是经典战争片,两者是风马牛不相及,风格差别非常大,大家实在无法想想,《未来启示录》到底会是部什么样的电影。
评论界也对此给予了高度关注,美国著名电影理论家大卫-‘波’德维尔在博客里写道:“张然是个喜欢对视听语言进行探索的导演,他在《飞行家》中对横移、逆光的处理,让整部电影产生了令人震惊艺术效果。在这之后他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烦,《三个傻瓜》很平庸,评论界给出的评价都不高。而接下来的《唐山大地震》我们再次看到了他的创造力,他用近乎写实的手法告诉好莱坞,嘿,伙计们,灾难片可以这么拍!
我想在经历了《飞行家》的成功与《三个傻瓜》的失落后,张然正在寻找一个新世界,或者更准确滴说,一片新天地。张然说,我喜欢在电影上冒险,它是我拍电影的动力。冒险永远是我的星火,也是我的电影有点危险的原因。这句话代表了张然的思想,也可以由此明白他为什么能拍出《飞行家》、《唐山大地震》和未来我们可以期待的佳作。”
在文章的最后大卫评价道:“《战争启示录》是一部伟大的电影,也是科‘波’拉最后的辉煌。现在张然想要想科‘波’拉致敬,拍《未来启示录》,他是否会像科‘波’拉那样,整个艺术生命被终结呢?在这个电影越来越快餐化的时代,张然是少数坚持对电影语言进行探索的导演,我希望他能够有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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